这边杨大夫收回了自己的脉枕,说:“梁老爷很好,出了有些体虚,并大碍。”

“只是体虚?”肖叔伦连忙问,“没有其他病症?”

这叫什么话?难道还盼着人有病症不成?

杨御医见肖三公子瞪大眼睛的样子,又是不解,又是失笑:“不然呢?”

“我,我……”肖叔伦抓了抓后脑勺。

旁的梁介甫帮他解释道:“我之前了毒,大夫说,最少个月才能好……如今,才只有半个月。”

“那只能说,梁老爷运气好,途就得了解药,或者说,那个大夫诊错了。”

青大夫怎么会诊错?!

杨御医不知几人心所想,收起了药箱,说道,“我会儿开剂补血养气的方子。你按时服用就好。”

“好,多谢……”梁介甫起身,将杨御医送出家门。

等到杨御医走了。

站在门口送人的高景川,开口说道:“梁老爷,我有事情问您。”

“你说。”

“先回您的屋子吧。”

“好。”

梁介甫将高景川与肖叔伦带到自己的屋。

“什么事啊?”

高景川说:“您这几晚,睡得,还好吗?”

这是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梁介甫心不解,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还行。”

“我听邹护卫说,青大夫失踪那晚,他来找您,您却直昏睡?”

“是。”梁介甫道,“这也是,第二天,方管家告诉我的,说喊不醒我。”

“您平时都是睡得这么沉吗?”

“不会。”梁介甫说,“就是那天特别特别的困,我以为是喝了药的缘故……”

说着说着,梁介甫又不仅回忆起那晚来,忽然顿。

高景川说:“怎么了?”

“我……”梁介甫的记忆是在模糊,他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我好像听见咚的声。”

肖叔伦顿,转头跟高景川对视眼。

“咚的声?”肖叔伦开口问,“哪里传来的声音?”

“床边吧……”梁介甫揉了揉眉心,说,“我实在记得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高景川沉默了片刻,问:“您这几日,受过伤,流过血吗?”

“没有。”梁介甫摇头。

“您身边伺候的人呢?”

“也没有。”梁介甫道,“怎么了吗?”

高景川将梁介甫带到了床边,指了指床帐上的血痕:“这里的血,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里怎么会有血啊?”梁介甫吃惊。

高景川不动声地观察他的神,问道:“您刚才提到,听到咚的声。”

“是,是啊……”梁介甫是在不知道高景川要问什么。

会儿“血迹”,会儿“声音”,他都给迷糊了。

“您能再回忆回忆那天晚上的事情吗?”高景川说,“具体给我们说说。”

“这个啊……”梁介甫扬起头,努力回想,“那天晚上,我吃了药,很困很困,然后睁不开眼,就像睡觉,然后我好像听见了咚的声……思思说,是她弄得……再然后我就睡着了。”

高景川:“那晚,屋只有您跟梁思思?”

“是啊。”梁介甫说,“自从我毒来,都是思思在病床前照顾。”

高景川轻轻颔首,他盯着床帐上的血迹,回想着梁介甫刚从的话。

直觉告诉高景川,这些定是有联系的……但是,联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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