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
“双眼。”高灵雨说。
“什么？！”众人闻言惊，旁的沈归雁，夹起的饺子直接吧嗒声掉进了碗里。
身旁的梁尔尔倒是很淡定，依旧低头吃饺子。
“高灵雨，你，你什么意思？”有人不太相信，这话是从高小姐嘴里说出来的。
“意思很明显啊。”高灵雨歪头，说，“看完之后，自毁双目。”
“……”
话音落下，食珍苑，久久人开口说话。
“你……”
“你真是……”
种大家闺秀愣了下，实在想象不出，这种话，是从高灵雨口的说出来的。
她是王侯之女，从小受过大家闺秀的教育，怎么大庭广众说出这种话来？！
“还要看吗？”高灵雨缓缓靠近那可妃衣服的小姐。
“有什么不敢的！”那小姐扬起下巴！
“好。”高灵雨笑了笑，说，“那你跟我来……”
“啪嗒！”梁尔尔忽然放下了筷子。
本来众人的视线都在高灵雨身上，梁小姐忽然这么动作，众人又纷纷看向他。
“我也想看。”梁尔尔忽然冲高灵雨说道。
“不过……”她话锋转，又道，“能不能等到下学啊？”
“为什么要等到下学？”那小姐问。
“因为，夫子要上课了。”梁尔尔说着，转头看向旁的殷疾。
殷疾放下筷子，轻轻笑了笑，声音气虚，但是众人听得清二楚：“去书堂等我。”
在书堂，夫子的话，就等同于圣旨。这些夫子都是被千挑万选出来的，与太后关系密切。这里的小姐们，都不傻，谁也不想得罪夫子，从而被太后注意道。
“放学就放学！”那妃衣服的小姐冲高灵雨努下巴，转身离开了。
她走了，这出戏也就落幕了。
梁尔尔看看高灵雨，笑了笑。
高灵雨转身离开。
看着高灵雨走远了，梁尔尔把拉过小七，声音急切，说道：“快，让邹蓝通知高少卿，让他来女学堂下！”
小七微微顿，可能是想不通梁尔尔为什么要叫来高景川。
“记住，让他悄悄地来！”梁尔尔道。
“是。”小七立马出去了。
梁尔尔冲殷疾拱了拱手：“刚才多谢了。”
“举手之劳。”殷疾微微颔首。
高景川来到女学堂的时候，气息还不稳。
他是从后院翻墙进来的，见到梁尔尔，张口就道:“是不是灵雨有什么事？”
梁尔尔颔首。
“她怎么了？”
梁尔尔便将之前在食珍苑发生的事情，说给了高少卿听。
高景川听完，紧锁眉头，道了句：“不好。”
梁尔尔闻言，轻轻叹口气，不仅回忆起《大家闺秀》的内容。
【高灵雨乃是天下第的美人儿，但是，几乎从来不露面。】
【同样是侯门小姐的徐玉萱，终于找到机会，将高灵雨拦住。】
【“你真人长什么样子？是不是跟画上样？是画更美，还是比本人更美？”】
【“你想知道？”】
【“是啊。”】
【“我可以给你看，但是，看完之后，你要把你的眼睛给我。”】
【“什么？”】
【“看还是不看？”】
【那徐玉萱以为高灵雨是在开玩笑，便点了头。】
【第二日，徐小姐眼睛被人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