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泽这时也清醒过来,见朱雀以双肉掌抓著锋利的剑刃,双目有星泪点点,却坚定比,忙松了手扶他起来。

  深深吸了几口气,庆泽道:“若不是你,我定是要做出後悔终身的事了!”

  随後又看了看惊呆的岩狩,道:“你知道我这生,杀了许多亲人。青城我那几个兄弟,算是都死在我手里。可是我从来都真心的把你当作最亲的亲人……”

  他苦笑下,道:“小时候你逼著我发誓永不离开你,本来以我的脾气,是决不会屈从於别人威逼的。可是那时我看你虽然强做凶恶,双眼睛却寂寞得很,便知道你在岩京其实和我在青城样。从此论如何,再也不能对你狠心。”

  他将剑插回鞘内,轻轻为岩狩擦去脸上的泪水,沙哑道:“世上也只有你和我,是个母亲所生,我怎会放弃你不管不问?又怎会仅仅是利用你?只是我粗心了,没能顾上你的心情,竟让你有了这样的想法。”

  岩狩听了他说的,竟然不再流泪,只是看著朱雀那只血流不止的手。好阵,才拉著朱雀道:“我终於知道了,这世上,只有你是真心实意的想要陪我辈子的!”

  朱雀鼻尖酸,眼眶泛红。笑了笑,轻轻将他拥进怀。

  庆泽见他们如此,也放下心来。正要转身去看风月,又听见岩狩将头埋在朱雀颈,闷声闷气道:“他说得那麽好听,却拿剑要来刺我!我才不要跟他道歉……”

  朱雀抹抹眼,笑著拍拍他。

  庆泽又好气又好笑,却也知道这个人整日里最恨庸俗,最喜欢风雅,今日实在是憋屈得久了才会如此。摇摇头,顾不上跟他计较。

  刚迈开步,个东西碰到他。岩狩还保持著那个姿势,却将那颗玺印递了过来。

  庆泽没有心思多耗,匆匆收了来到榻前。

  岩狩窝在朱雀颈,小声道:“好丢脸……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朱雀笑,顺著他的意思趁众人都没注意到他俩,匆匆离开。

  半夜,风月才慢慢张开眼来。正是在个温暖的怀抱里,庆泽还守著他。

  想起晚上那场,风月脸顿时发白。只是胸口竟然不像白天般闷得出不来气,头也不怎麽疼了。

  庆泽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是不是觉得好点了?”

  轻点头,风月问:“他呢!”力气小,口气恶。

  庆泽揉著他的胸口,奈道:“他自己也知道错了,觉得没脸见人,趁著大家都围著你偷偷走了。怎样,胸口不闷了吧?你被他刺激得气急攻心,吐了口血,谁知道刚好为胸那口淤积之气打开了通路,丹涂子便顺著为你针灸了番。头怎样?还痛麽?”

  “头也好了很多。”风月道,心依然愤恨:“就让他这麽跑了?他那样骂我……”想起他那些难听的言语,就生气得让人吃不下饭!

  庆泽知道风月被气得不轻,便点头道:“你放心,下次再见到他,我定让人堵住了他的嘴,让你骂他骂个痛快!好好出了这口恶气!再不解恨,我帮你同骂他就是!”

  风月想想庆泽学泼妇骂街的样子,觉得那简直是法想象,顿时又有些好笑起来。深吸几口气,暂且不去计较这些。暗道来日方长,这口恶气定要狠狠出的!

  永昌被杀之後,庆泽念著风月生病,稍作休整,留下大军继续南征,率亲军回到青城王宫。

  次年春,松岩王朝最後位王,岩狩下诏退位,隐迹江湖。随他消失的,还有松岩王朝累年的财富。

  之後,成王黎姜立即开始征伐周边小国,昊王庆泽继续朝东南方向挺进。

  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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