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时还有个女招待迎过来：“女士，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吗？我看您在这里站了很久。”
“没事，”莫云杉随口瞎诌，“我在等人。”
“你等的人来了。”殷如离在莫云杉耳后幽幽出声。
招待朝对讲机说道：“二楼二楼，两位女士上来了。”继而用迎宾的笑容静静看着莫云杉，目送她。
“……”
！！！！！
莫云杉生气，抬脚，向斜后方狠狠踏下去。
“嘶~”殷如离脸上的肌肉攒起来。
幸好穿得是平底鞋，否则鞋跟下来脚上得多个窟窿。
“啊，你没事吧，人家不是故意的！”莫云杉声音娇滴滴的，脸上也辜极了。
殷如离稳住呼吸，假笑：“没关系，莫小姐先请。”
莫云杉冷哼声，硬着头皮迈出步子，大不了就是被嘲笑两声，她就当演了个喜剧，没什么过不去的。
殷如离凑到招待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招待转身离去。
观众便只剩殷如离个。
视线尽头是莫云杉同手同脚的背影——还是样的笨拙。
殷如离慢慢跟上，离莫云杉两阶远。
莫云杉爬层楼仿佛掉了五斤肉，看到胜利在即，流出激动的泪水。
被现在的狐狸精看企鹅样的走路姿势，根本就是毫人性的酷刑。
她刚踏上最后个台阶，不知道是没站稳还是怎么，向后倾了下。
好在被后面人及时托了把才没有失足滚下去。
莫云杉个大跨步跳上平地，拍拍心口，惊魂甫定。
“莫小姐走路小心，差点我就要跟你起滚下去了。”殷如离道，“你准备怎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
“怎么报答？”莫云杉挠挠眉毛，副认真思考的模样，“等我想想告诉你。”
没有呛声没有鄙夷，答应得这么利索，殷如离有点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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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是个不大的圆桌，深红绣花桌布，是蜀绣。
落座。
“莫小姐想吃什么？”殷如离问道。
莫云杉看了眼面前菜单，合上。
“既然是我请客吃饭，当然要尊重客人的意见。”
殷如离没有客气，对服务生道：“这里什么最贵？”
“你是暴发户土大款吗？”莫云杉嘴角抽了抽。
殷如离：“付款的是你。”
莫云杉：“那你拿我当土大款？”
殷如离：“莫小姐这样曲解我的意思，我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莫云杉嗤了声，对服务生说：“来盆水煮鱼，时令蔬菜做个凉菜个热菜，再来份水果沙拉，先这么多，谢谢。”
“好的女士，请稍等。”服务生收了菜单出去。
“你变了不少。”殷如离坦诚道。
以前的莫云杉，没有这么果断，这么独立。
莫云杉将头发往耳后拨了拨，笑道：“殷总，我三十多了，要还跟以前样刁蛮任性的，会被社会毒打吧。”
殷如离没有说话。
房间陷入静谧。
莫云杉手肘支在桌上，倾身：“殷总不是说要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殷如离浅笑：“玩笑而已，莫小姐不用放在心上，反正散伙饭吃我们就会各走各的，何必多做谓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