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走箐妃后,男子走进来看见定安王的手正流着血,让管家曾伯提了药箱来。他上前将定安王的手打开,只见块茶杯的碎片还被他握在手,想必定是刚才箐妃的话触怒了他。不由得轻叹了口气,“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你这般作践自己王妃也看不见。我也知你是担忧王妃,可阿染你可想过,若到时候王妃允了此事该如何?”

  话语间曾伯已将药箱拿了过来,见定安王手的伤口不小,忧心道:“王爷,你这伤口不然老奴跟王妃说声吧。”

  莫说曾伯就是男子也看着定安王等着他的回答,虽说整个定安王府有了景筠这个王妃,可很多事还是由定安王说了算,尤其是关于他自己的。等了半响也没等到定安王说句话,男子朝曾伯使了个眼,曾伯会悟,退了下去。

  “清川,你说本王是不是做错了?”莫清川给他包扎好,正在将药装回箱子去,手顿,随即继续收拾药箱,沉沉道:“阿染,这是你的责任,终有日王妃会想通的,你需要给她点时间。”

  定安王眼皮微微搐,却没有说什么。

  随后莫清川将他扶到房间休息后便出去了,留他人。

  自年前那件事后他与景筠已分房睡,以前他虽然在书房时间会多点,但再晚他也会去景祺苑陪着景筠,而景筠也会直等着他。

  他正准备躺下休息会,手不小心摸到个东西,他从枕头下拿出来,是个香囊。

  景筠最不喜做针线活,但她的绣工却是顶好的。这是他生辰那日景筠送给他的,上面绣的是景筠最喜欢的玉堂春。她知道他平日里为了些事情忧心,便特意放了好些有安神功效的药物在香囊里。

  他伸出手小心抚摸着上面的针线,“北暮染,我恨你。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他多想跟景筠解释清楚,多想去跟她说句对不起,他知道错了,可是晚了。平日两人若在王府碰到,客套几句便各走各的,他好几次想拉住景筠的手让她不要走,最终还是没能伸出手。

  “小姐王妃,你真的不去看看王爷吗?”寻双仔细看着景筠的神情,刚才曾伯来说北暮染手掌受了伤,好大条伤口,血流不止。

  景筠正在写那会没写完的东西,听到寻双的话,眉间蹙,想了想,还是将笔放下,站起身朝房内走去。

  寻双摸不着头脑,看着阿夏,“王妃真不愿搭理王爷了吗?”

  阿夏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寻双顿时醒悟,小跑到书桌前,露出丝笑意,原来王妃心里还是有王爷的,刚才阿夏说王妃听到曾伯说王爷受伤了,下写错了好几个字,她还不信,现在看来倒是真的。

  不多时景筠走了出来,寻双依旧笑嘻嘻地看着景筠,阿夏奈地摇了摇头,景筠将手的小瓷瓶递给寻双,“让他记得擦药。”

  寻双迫不及待地接过,笑意盈盈,“是,奴婢保证送到王爷手。”这般说着蹦跳地离开了景祺苑。

  莫说寻双就是阿夏也存了几丝笑意。

  她们并不是京都人,只因当年的约定,景筠便要嫁给如今的定安王做王妃,幸好还有景筠父亲的挚友在京都,据说是当朝太傅,其女儿早早嫁与了皇上被封为元贵妃,而那箐妃也许是因为北暮染的关系,对景筠也是多般照拂。

  王府众人对景筠更是不敢放肆,景筠未嫁入王府前皇上赐了北暮染几位侍妾,其位侍妾仗着自己是父亲是五品典仪,且自己又是皇上亲自赏给北暮染的,见了景筠不仅没有丝毫的尊重,反而多加挑衅,此事被北暮染知晓后让人扇了她三十巴掌不算,将其送回母家,当初进王府时穿的什么衣裳送回去也穿的是什么衣裳,说走归走,但不能拿走任何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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