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说,在我的世界中,每个事物都有属于它自己的价值。即使咖啡沫是从咖啡中出来的,但我还是愿意去体会属于它的味道。
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去定义关于它的一切,不是么。
有太多的东西我想去发现,有太多的意义我想去挖掘,有太多的体会我想去定义,有太多的太多我想去操作。
当舅舅告诉我荷兰是环艺之都后,我渐渐的对与出国有了新的看法。是的,我对于美好的地方情有独钟。这里的美好不单单是指美丽的地方,荷兰是一个任何角落任何镜头任何场所都韵味浓郁的地方,我愿意去发现那些细小低调的精彩,何况荷兰是一个饱含着这些的国度。
也许我走了以后,这里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吧;也许我走了以后,我的心也会轻松起来吧。
可是我都透彻到这栋地步了,究竟是什么迁就着我不能毅然决然呢。
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母亲和花樱子。右边的脑袋疼的厉害,我想抬起右手准备摸摸它却被插在手背上的针管生硬的刺了下。我问她们怎么回事,母亲说是花樱子去找温玮嘉的时候在走廊看到我倒在门口,低血糖,脑袋疼是因为倒下的时候磕到了墙。一气呵成有条不紊,说的时候她摸着我被包扎的脑袋,眼神中流露着埋怨和心疼。
谢谢你,花樱子,包括现在你温柔的微笑。
但是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温玮嘉家里当时有人么?”
“嗯?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个。”花樱子说。
母亲在这时很配合的拿着保温杯出门接水去了。当门关上后,我揉了揉眼睛问。
“怎么会去找温玮嘉呢?”
花樱子说:“温玮嘉叫我去老地方集合。”
“老地方?那为什么你会去她家。”
“嗯……她家是其中一个。”
“有几个老地方?”
“就两个。”
我似乎闻到了血液的咸腥味。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