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白姐制止:“不……不行……不要。”

“相信我,很舒服的。”我咬着她的耳垂,和她继续纠缠着,博弈着,不断攻城略地。刚刚占据上风的我,正要继续往下发展,突然听见母亲的脚步声,和自言自语声:“这俩孩子,咋还不出来吃饭呢?”

白姐瞬间从迷离状态中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我,以极快的动作整理衣衫,故意坐到离我很远的床尾位置。

担心被母亲发现端倪,我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吃饭啦!”母亲丢下这三个字,转身又出去了。她的步伐有些慌乱,应该是感觉到或者看出什么不对劲儿。

“我先出去帮忙。”白姐急匆匆地离开房间,留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做了一场春梦。除了仍在坚挺的小兄弟,还有留在身体上的白姐的香气。

我没什么心情再去动手解决,起身用白姐刚刚洗澡用的水和毛巾给自己降了温,深吸一口气离开房间。

日落西山,依旧热得厉害,母亲早早做好了晚饭,执意要再炒几个小菜。白姐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像初来咋到的小媳妇一样,陪着我娘忙东忙西。看着地上的碎碗,就知道她帮的都是倒忙。我过去帮母亲烧火,也被母亲撵回屋去:“笙子,你进屋陪着闺女聊聊天,我这边三五分钟就好。要是热,就把电扇打开。”

闷热的房间里,我和白姐围着饭桌,面对面地坐着。我能看到她脸上的尴尬,她能感觉到我的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她最先开口打破僵局:“天气太热了。”

“是啊!估计会下雨吧!”我迎合道。

“人一热就会犯迷糊。”白姐撩着刘海,不停地扇着风。她的面颊泛红,像桃花一样粉嫩粉嫩的。

我干咳一声,引起白姐的注意,一本正经地说:“刚才那事……对不起,我没征求过你的意见。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白姐眨着大眼睛,看了我半天,突然笑得前仰后合。我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话好像没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忍不住问她为啥笑?

白姐说:“你这样让我想起一个老夫少妻的电影,那家的丈夫是个老秀才,每次和夫人行房都要再三请示。夫人,我可以进去吗?夫人,我可以换个姿势吗?夫人,我可以丢了吗?”

“后来呢?”

“后来他夫人受不了了,反问他,相公,你可以闭嘴吗?”

“可以。”我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白姐愕然地看着我,突然抬腿踹了我一脚,笑骂道:“你又占我便宜!”

和白姐聊了一会儿,话题突然扯到疯牛身上,估计白姐有点担心她那辆SUV有去无回。

我笑着和她说:“疯牛是村里人给秦川起的外号,意思是没人敢惹。他娘生他时难产,他爹没办法,抱着他来求我娘讨奶水,我娘奶水本来就不足,可她就是心软,见不得秦川这没娘的孩子受苦,咬着牙把我口粮分了秦川一半。”

“因为我娘拿秦川当自己孩子,他经常赖在我家蹭吃喝。后来上学了,其他同学欺负我,他总是背着我替我出头,下手往死里黑。再后来,我俩就成为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你放心,一开饭,他准回来,那鼻子比狗还灵呢!”

白姐抿着嘴,眼睛笑成了月牙。她笑起来可真好看,让人感觉暖暖的。像盛夏的微风,轻轻拂着面庞。就这么看着,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幸福死了。

失神的功夫,母亲端着两盘炒菜进来,催着我们赶紧吃饭:“你们先吃,我等等川子,这孩子不知道又去哪儿野去了。”

“妈,一起吃吧!疯牛闻着味儿就回来了……”

“别老疯牛疯牛的叫!叫川子!”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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