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张着嘴,幻想着猴子毒后,意|乱|情|迷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出。耗费半天精力,反而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软绵乏力,跟了迷|药般。
糟糕!我该不会是了迷药罢?
热得实在难受,我用手扇着风,问:“长留哥哥,迷药时,症状如何?”
猴子摊手:“那些药对我不起作用,具体症状,我形容不出,听说,大抵就是酥软力浑身燥热罢。”
我:“……”
“不说了。”猴子道,过来拉我:“菜也吃了,酒也喝了,这里妖魔聚集,鱼龙混杂,不安全,你先随我走罢。”
“可能…走,走不了了。”我哭丧着脸,往床角缩,抱着膝盖把头埋起来,闷声道:“我,好好像…迷药了。”
“什么?”猴子愣,“你刚才不是说碍吗?”
“我还小嘛!我又不懂得…”我抽抽鼻子,哼唧道:“怎么办?会不会死掉?”
“……”猴子伫立片刻,坐回床边,身体前倾,伸臂捉住我的肩膀轻轻拉,“过来些,我看看。”
“别!你别碰我!”我哭腔道,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被猴子碰突然麻了下,就跟了电击似的。
我被电击过,在混沌境时,道闪电劈下来,身子要软上三天三夜呢。
猴子却不顾,见我不肯过去,他竟上了床来,手扳住我的肩膀,另手抚着我的头,温声道:“欢喜,抬起头,我看看。”
“难受…”我轻颤着,忍不住顺着猴子的掌心,下下轻蹭着。
他能抚慰我,我知道他的掌心是凉的,指尖也是凉的,他衣服的料子是真丝做的,更是凉的,可舒服。
我眼噙着泪,眼角红红的,什么都看不清了,只知道往凉意的源头靠过去,扎进他怀里再也不想出来。
“欢喜?”猴子唤我,有什么贴在我额头,凉凉的。
我拉下猴子的手,往我微敞开的领口探去,直到他冰冷的手心覆在我圆滚滚的肚皮,才觉得舒服些了。
猴子指尖颤,不慎戳到我的肚脐。“嗯。”我轻呼声,不安地动了下,想去解自己的衣服,层层的布料太碍事了,还闷热得慌。
“不行!”猴子斩钉截铁道,把我的手,将我褪下的衣服重新扯好。
热了都不让脱衣服吗?谁家的道理?
我委屈地落下泪来,可怜巴巴地抬眼瞅他,但视线模糊,看不清他的表情,咕哝着:“热,长留哥哥,我难受…”
猴子摸摸我的额头和脸颊,温声道:“热也不行,你还太小了。怪我大意,忘了‘绾合欢’虽对我不起作用,但对你…”
“对我…怎么?”我难得还有力气刨根问底。
“没怎么。”猴子淡声道,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铭感点,将我打横抱起,走下床。
迷迷糊糊觉得被猴子抱着走,我刚在他怀里调整了姿势,他突然停下,“咚!”下将我丢进个盛满冷水的木桶里。
“啊呀!”我个子小,水下没过我的头顶,狠狠呛了口,又被冷水激,意识登时清醒大半,挥着胳膊挣扎着,“救…救命…欸?”
猴子随后亦跳进桶,揪着我的后脖颈子,将我拎出水面,蹙眉道:“你怎么这么矮,掉水里都看不到头顶。”
我:“……”
“过来。”他坐下去,胳膊稍稍用劲儿,将我放到腿上,圈在怀防止呛到,淡淡道:“清醒了就告诉我声。”
我直以为猴子手凉,胸怀便也是凉的了。出乎意料,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