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十分羞涩的说,“不知道姑娘是否可以带我上去?”

  我目瞪口呆地看下阿贝姐手扯着藤条手把野男人绑在了背后。

  “你想勒死我吗?”

  男人听了,赶忙松开手。

  阿贝姐姐喊,“宝宝!可以拽了!”

  我连忙拉住藤条,其实藤条绑的很结实,不用我拽着阿贝姐也可以爬上来,只不过我不放心,万藤条忽然断了怎么办。

  阿贝姐边往上爬,我面往上拉,拴着两个人的藤条绷的笔直,真怕半干枯的藤条说断就断。

  大概是想什么来什么,阿贝姐离悬崖上还有几米的距离时藤条忽然裂开了,我大惊失,“赶紧上来,快那臭男人踹下去,藤条快断了!”

  男人听到,啊啊的乱叫起来,“姑娘你先上去,你爬的快,我抓着藤条吊会。”

  想不到这男人胆子虽小,但是还明事理,阿贝姐沉下心来,脚踩在石缝之间减轻了藤条的压力,运起了内功,几下就跃了上来。

  好俊的轻功,莫非是燕子三抄水?

  落地的瞬间,我发誓,我看见那男人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娘炮。

  男人姓刘,是个道士,青城派的。

  青城派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废物,余沧海也不知道管管。

  “小道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臭道士对着阿贝姐做了个揖,眼睛里冒出非常恶心的光芒,我使劲咳嗽了下,臭道士倒是机灵,转身对我拱了下手,“也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这声姑娘就叫的非常没有诚意了。

  敷衍完我之后,死牛鼻子又转过身对阿贝姐大献殷勤。

  青城派都教了你什么?

  “小道姓刘名观昭,姑娘对小道有救命之恩,我们青城派弟子从来都是有恩报恩,小道愿意跟在姑娘身边坐洒扫添茶的童子,以后姑娘称呼我为小昭便是。”

  我恶寒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根本搓不干净,还小昭呢,阿贝姐有了我这个宝宝,加上你这个小昭,再凑上个双儿,都能打圈麻将了。

  曾经我以为个人的脸皮再厚,也是有极限的,比如说我,四舍五入后就是脸皮的底线。可是当我遇到刘观昭后,才意识到人的脸皮是没有底线的,这个青城山出身的臭牛鼻子小道士,居然有脸跟着两个十七岁的姑娘屁股后到她们深山小窝去,还脸正气地让阿贝姐放心,说他们青城山出身的道士都是浑身正气,绝对不会有任何邪念,只需当他是个姑娘便是。

  你说你是个姑娘就是姑娘啦,你要是真的那么心邪念,干脆把自己阉了好了。不管我怎么冷嘲热讽,刘观昭都充耳不闻,只是说救命之恩必须报。

  我说,也需现在就报。

  “我们青城派弟子从来都是有恩怨当场报,若是日后再报,万小道与别派师兄弟比拼道术出了个好歹,就欠姑娘份恩缘了吗?”

  欠你三姑奶奶的恩缘。

  好个牙尖嘴利颠倒黑白的臭道士。

  阿贝姐跟我说她看刘观昭目有正气,不像是奸诈小人,“只是我家就我和妹妹两个人,你若去肯定不方便。”

  “我们修道之人,以天为被,以地作席。小道平日在山修行,渴了就喝河水,饿了就吃果子,困了就上树上山洞里睡。我只待在姑娘身边,其余不需姑娘挂心,但凡是有些力气活儿,姑娘都可以交给我去做,若是没事,我保证姑娘是见不到我。”

  合着阿贝姐要是不同意,你就直接尾随,是这个意思不?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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