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和齐木早已气喘吁吁,我的两个娃也是。现场有些惨不忍睹啊。我利索地把两个娃送回房间里去了。因为客房被赤司兄弟占着所以我自然要和崽起住,还有点小不习惯呢。
这里的人都没感受过料理的力量,就像没有抗药性的病毒,受不了了。正当我打算把手软脚软的赤司齐木兄弟送回客房时,发现客厅里站着个人,正是死柄木弔。他看着瘫软的、衣衫不整的、面潮红的双胞胎兄弟时,喘的和牛样。
莫非……他禁不住美诱惑?
齐木和赤司副任君采劼的模样我都没有乘人之危,真真是柳下惠本惠了。可死柄木弔不同,他本就是反社会人员,见心喜想对齐木赤司这样那样也可厚非。
我上前几步拦在了死柄木弔身前,他想对我的贱内做什么?
而在死柄木弔看来我就是护着两个野男人。
他气的不行。
死柄木弔还是老样子,消瘦,皮肤上到处是抓痕,不过这次出来他把那些断手都放家里了,否则肯定会吓坏路上的小朋友,就算吓坏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他们是谁!”死柄木弔副正宫娘娘抓小三抓了个在床的口气。青天白日的,这两个野男人骚成这样,肯定做了什么!都瘫软在这了,肯定是不用的,还是两个,呸!死柄木弔的眼神带着尖子生对吊车尾的不屑,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我就不乐意了,“他们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还是我未婚夫呢?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这番话让死柄木弔很没面子,不过,他的面子于我就是个笑话。当初为了他老师这么对我,这仇,我们道乐家要记恨九世。
以后道乐九世挖死柄木弔出来鞭尸都是理所当然。
死柄木弔神情凄然,“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
你人设崩了不知道吗?
我点头。
然后死柄木弔就疯了,他发动了个性崩坏,他要让那两个勾引道乐的小骚骚尸骨存!
眼看着死柄木弔这个小妖精言不合就要杀人,这和那些知道了男人出轨不对男人动手非得去打小三扒光小三的衣服却对男人避让的智障有什么区别?莫非是爱在心口难动手?
我:“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我紧张地把赤司护在身后。
齐木:还有我呢。
……我怎么觉着他好像眼睛红了。
妈的怎么像是我的错!
打就打吧你非得哭,还哭的这么美。毕竟老夫也不是铁石心肠的女人,我们之间还有过那么段,就像离婚夫妻,老婆很麻利的就能继续用前夫的卡买买买,咱是离婚了,你也能娶新老婆。前妻就不是妻了?你这么情义你妈知道吗?前妻日不再婚,就有权利花前夫的钱。这也是光荣传统吧。
时常听见某女性哭诉:离婚了我就不是你老婆了?难道我们之间只有个证?
我能怎么办?
边死柄木弔哭的期期艾艾,好像我欺负他了似的。边齐木和赤司在沙发上躺尸,赤司闭着眼睛看来想眼不见为净,齐木嘴角擒着坏笑,肯定是在看好戏。
我:………………
真他喵的左右为难。
安慰死柄木弔吧,万他认为我还对他有感情硬要复合,我去哪说理去。真撇的干二净,就得被说铁石心肠不念旧情。
个被窝里滚了那么长时间不过就是分手了就不认人,坏透了!
脑仁疼。
这时候我的长子亚拉那伊卡从卧室里出来了:嗯?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