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说：“我真的不要！”他进来不是陪她睡觉的！
千霜根本不顺他意，格外霸道地说：“要不要，试试就知道了。”
她手往下，抓住后稍稍握紧。
商衍压不住喉间的闷哼，终于出了声。
……
“你想问我什么？”
事毕，千霜玩着他尾巴漫不经心地问。
商衍半靠在石栏杆上，像条失去了灵魂的咸鱼。
鱼太难了。
他们倒没有做，就是她用/手……让他丢了很大的脸。
眼见得终于提到正事，商衍眸光微亮，顿时强打起精神。
想了想，商衍问：“刚刚这么多尸体是怎么回事？”
千霜绕着自己的长发，嘴角挑起诡谲的笑：“唔，前几日杀的，就堆在了那里。”
前几日，难道就是前几个晚上？
她梦的记忆难道还能连在起？
“他们每天都会复活，让我好生烦恼。”千霜看向虚空，眸光微暗：“可惜我杀不死我自己，只能与他们这么耗着。”
千霜说着，忽而转过了视线，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眼睛都亮了起来：“要不你来试试，你或许能杀了我。”
商衍还没从她每晚自杀的真相回过神来，就见她起身拿过来那根钓鱼竿。那鱼竿被她抖，变成了把寒光四溢的玄剑。
手里被塞进玄剑，商衍脸黑，直接把剑扔进了池塘里：“我不准你死！”
“咚”的声，玄剑直直沉了下去。
千霜不怒反笑，看他眼，复又坐回了石栏杆上。
她招手，玄剑便破水而出，变为鱼竿，落在她手上。
千霜恢复了之前的姿态，微微侧了下脸，慢悠悠道：“那你明天也过来吗？”
商衍时没反应过来：“嗯？”
千霜闲适地盯着鱼竿：“你每日过来陪我，我就没那个心思想着自杀了，怎么样？”
她好狡诈，拿自己的命威胁他。
不过商衍很吃她的威胁，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好。”
他还补上了条：“还有，以后不准再杀人。”
杀人才是让她产生戾气的根源，久而久之会生心魔，实在很不好。
“如果我实在想怎么办？”千霜好整以暇地问。
商衍：“那你稍稍忍耐会儿，等我来了，我帮你杀。”
她杀不死那些人，很可能因为那些人是她的某些执念，杀死他们必然不能治标治本，这才导致了他们次又次的“复活”。
商衍扶着石栏杆站起来时，视线里的学红身影渐渐变淡，四周景象如同水面泛起圈圈波纹，镜花水月般徒然破碎。
商衍知道这是因为她快醒了。
商衍收回心神，睁开眼睛，看向怀里的人，她嘴角还带着笑意……看样子昨晚做的梦很让她很愉快。
被梦境里那个小恶魔折腾坏了的商衍并不是特别愉快，见此深深叹出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里开始给最后卷做铺垫，预计还有四五章最后卷。
应当是不虐的。
这章还是没做。
第86章 养鱼技巧十
“阿衍，这个可以吃吗？”千霜拨开蓝紫的硬质海草，路出它根部颗很像放大版蓝莓的果子。
商衍回过神，游近后伸手摘下：“可以，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