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没事吧?”唐夏担心问道,而后忧心自语:“诶,这事大人也不好向他人求证,不管真假,都有损威严。”
“没想到他刘远致竟是如此阴险之人。”
“大人消消气,来,喝杯酒解气。”唐夏倒了杯酒,端起时,放入袖的药丸,摇了摇,看不出异样后,递给贾常。
贾常气急,也没注意唐夏的动作,接过口饮尽。
贾常喝了几杯后,感觉头晕目眩,撑着头道:“为何本官头如此晕眩”
唐夏扶起贾常,走向床,低声道:“大人这是醉了,听说生气的人喝酒容易醉。”
“看来真是醉了”贾常拉过唐夏道:“今儿本官让你知道,到底举不举。”
唐夏轻易躲开,将贾常放倒在床,他便晕了过去。
将贾常安置好后,唐夏准备走时,发现他腰间的钱袋,见他呼噜声震天,搓搓手,把抓住钱袋。
“干什么?”
唐夏的手被贾常把抓住,瞪着眼睛直直看着唐夏。
唐夏呆呆的望着贾常,心里顿时凉了片,今儿要完在这了。
第二十章
房间寂静比,时间凝固。
唐夏手摸着杜子蘅给的药,小心翼翼的望着贾常,只要他动,立刻洒出。
‘咚’
床上发出声响声,床幔摇晃起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十几秒后,贾常直挺挺倒下,瞬间呼噜声满天。
“原来是做梦,吓死我了。”唐夏呼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谁想到这贾常突然诈尸起来。
见事,唐夏便又打那荷包的事,这次速战速决,用力扯,将荷包拿在手里,打开数了数,里面共有十多两银子,唐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总算不是零蛋户了。
唐夏揣好银子,拍拍衣服,对着贾常做个鬼脸,道:“姑奶奶先走了,你好生睡呗,起来千万别想起你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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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姓林”凌绝端起酒杯朝刘远致抬了抬。
“敢问林公子可知这银子的特别之处?”刘远致回敬杯,不在意问道。
凌绝又喝了杯,抬眸道:“特别之处?刘大人莫不是说底下刻着‘冥’字?”
“你从何处得来?”刘远致厉声质问。
“哦?大人是审问在下?”
在这边境,能有此金子的人,找不出几个,那人说这金子现还不可露面。刘远致凝重的看着凌绝,见他并不像知道金子底下字的来源,但还是不得不小心眼前之人。
“本官只是习惯问话了,既然林公子知晓,能否告知我这金子的来处?”刘远致见凌绝不是怕事之人,缓和语气道。
“既然大人想知道,在下只能说来自边城。”
“边城?”刘远致低声念道,莫不是那人又找了其他棋子代替自己?不,不可能。虽然不愿相信想,但那人说过自己没有将事情做好,心里下怀疑的种子。
凌绝看见刘远致眼闪过怀疑,勾了勾嘴角,看来猜的不错,这金子从边城流出来。
“刘大人莫非也是从边城得到的?”凌绝吃惊问道。
“不,不是”刘远致立刻反驳,想想觉得不对劲,解释道:“我只是见过别人有这种刻着字的金子,好奇罢了”
“原来如此,来,我再敬大人杯”
“林公子客气了”刘远致爽快仰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