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幸而宋妈妈周全应对,才得以瞒天过海去,至于她用了什么手段,我不在意,二不想问。

  在家悬了三四日的心,见始终没有什么风吹草动,连庵里的师太亦不曾往家里来过,便逐渐放下心来。只是半晌的经历实在让我千头万绪,时半刻理也理不清,心里如乱麻般的烦乱。于是把手头上做了半的绣活也丢了,专心发起呆来。

  双安盯着我看了两天,嘀咕着说我外去了趟,怎么把魂丢了,我只不理她。

  自那日回来四五天,都不见畹华的身影,我叫容易去问,回来都说是少爷的功课太紧,忙得不行,心里记挂着姐姐,只是来不了,遂有些悻悻然。

  到了第六日上,刚用过早饭,我照例去廊上坐着看飞鸟,突然望见畹华自远处兴冲冲地朝我这里走来,忙招手让他上面前来坐。

  畹华笑嘻嘻的在我面前坐了,扯着嗓子就嚷渴。

  容易忙倒了两杯茶,用小盘子托了送过来,端起杯茶塞入畹华的手,噘嘴说道:“爷是催命的么?叫得那么急!”

  我掩唇憋住笑,啐了她口:“别跟爷们没大没小的乱说话”

  容易轻哼了声,趁我不注意,悄悄瞪了畹华眼。

  畹华知道丫头拿他没办法,故意要气容易,冲她吐了吐舌,做了个鬼脸。

  容易看便急了,扯着我的袖子直叫姑娘。

  我使劲憋着笑,将手里捏着的帕子往畹华怀里使劲砸,笑了:“你倒出息了,欺负起我的丫头来了!刚才还喊渴了,怎么有了茶反倒顾不上了?尽耍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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