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了,是以,只得跑到她这里来发闷气。
“喵!”灵隐又唉声叹气地叹了口气。怪只怪它现在还没有化成人形,不然哪用得着处处看引之的脸?况且,瞧引之长的那副小白脸的模样,也只能欺骗欺骗涯这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若是让涯看到它男子汉的面,保管涯会对引之失望至极。
现阶段灵隐是这么宽慰自己的!
长歌轻轻瞥了它眼,似笑非笑道:“你还叹气?你半夜三更跑到涯的房间吐活的春宫秀给她看,引之只是将你给丢出去算是轻的了,若是我定将你给生生给烤了!”
烤了?
这可使不得啊!
“喵!”灵隐委委屈屈地叫唤了声,它不太明白,它只是想把它最最最为喜爱的东西分享给涯呀!它每晚不看这些都还睡不着呢!又怎的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样?
灵隐心很不平衡,这人心也太为复杂了,长歌明明同它才是伙的才对,如今怎的帮引之说话了?
灵隐软软地趴在桌面上,用两只前爪托着腮帮子,它现在应该是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才对,自然得是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按照戏里的戏码,它应该哭得老泪纵横,可是它实在是挤不出那两滴泪,只得是副软弱力气若游丝的样子。
长歌有些奈地摇了摇头,她低下头继续抄写着手的佛经,突然灵隐似想到了什么,猛地跃而起,急促地拉了拉长歌的衣袖示意她跟出去。
长歌蹙了蹙眉:“你要我出去做什么?”
“捉奸!”灵隐愤恨地喵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