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正在向她动怒!
是的!他应该要动怒的。
她曾经说过论发生什么都会同他起面对,然而,她却几次三番不辞而别!可是,明知道他此刻在生气着,明知她此刻最好是保持沉默,但是她只要想到李桢居然不顾后果的将她身上根本就不能根除了毒引到自己身上,明他身上的毒随时会因为她而增加还这般靠近她,长歌心的怒意却怎么也止不住。
她挣扎着李桢绕得极紧的手臂,怒斥道:“李桢,你放开我,你不要命了?”
李桢那张青面獠牙面具泛起渗人的冷光,却并不言语。长歌见他根本不为所动,心的怒意更甚,她想使用法力可是又怕伤到他胸口的伤势,只得冷冷瞪着他。
两人就这般僵持着,不知何时回到了魔宫,李桢不由分说地拉着长歌到了夜归殿,将长歌甩到床榻之上,身体直接覆了上去。
长歌精致的脸庞闪过丝慌乱之,她不禁想到了噩梦般的从前,想不到,他居然又要对她动强,还是她怀孕的时候,长歌身体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冰冷。
在李桢身体倾下之时,长歌下意思伸出双手挡,盛怒地望着李桢,怒喝道:“李桢,你敢!”
李桢果然停下了动作,在那瞬,长歌清晰地看见了面具之下,他那双黝烟的眸子闪而逝的痛苦之。
长歌心突然就涌起了丝不忍,然而,此刻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滴温热的血滴落在她脸颊之上,空气之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之味,李桢唇瓣溢出了丝丝血迹。长歌脸遽然变,焦虑道:“李桢,你怎么了?”
她双手刚欲握住他臂膀,突然想到了李桢身上的毒性,手在半途又垂落了下去。
李桢凤眸深深地凝视了她眼,面对长歌的询问却字未答,撤离她的身体,转身步履维艰地抬步离去。
长歌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脸苍白了几分,她很想追上去看看他的伤势到底如何了,然而,理智告诉她,她不行。但凡只要与他靠近,他体内的毒便会因为她而不断增加严重。
外有徐徐清风吹入,望着头顶上飞曳的幔帐,长歌疲惫地轻阖上眼。
李桢离去之后,往后几天,他便再也未曾出现。长歌知他负了气,然而,她也未曾去解释什么。其实,这般与他倒也是极好的,至少不会因为她而导致体内的毒素加重。况且,现在的她,也还没有做好准备怎么面对着他。
自从长歌知道天帝就是花忧的转世之后,她每晚梦到的都是她曾经同花忧在起时的场景,每次她醒来之时,心底便会存在着极大的负罪感!内心每天如火烧般煎熬着。
长歌病了,病得很严重!短短几天罢了,整个人已经消瘦了大半,李桢依旧未来,时常来到她面前的反倒是灵隐。
“喵!”灵隐近些日子也有些精打采,就连它最喜爱的珠鱼摆放在它的面前,它也已经动于衷了。
望着它行同枯枝的模样,长歌苍白的脸浮起丝笑:“你小小年纪又怎会懂得失恋!”
没错,灵隐跟长歌说它失恋了!那段恋情还未开始便被扼杀在摇篮了。涯有了新欢,那个人恰巧就是它的死对头——引之。
它说:自从涯同他们回到魔界之后,不知从何时开始,涯对它便越发的冷漠了,反倒是整日与引之厮混在了起。
话说朋友妻不可戏,它勉勉强强把引之当成半个知己,没想到他居然在它背后偷偷地勾搭她心爱的女人,奈何,它有好几次半夜爬上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