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漠然地扫了折言眼,抬步迎上了那名女子,双双离去。
两人好像还说了什么,折言却已经听不太真切,她楞楞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水蓄满了眼眶。
顾里,你当真——忘了我吗?
……
时光如梭,转眼已过去半月有余。
自从那日君临毒之后,便再也未曾出现过。潋滟次天也果然来了,在长歌出言婉拒,她拂袖离去之后,也再没有出现过,这于长歌而言倒是轻松不少。
然而,她虽是轻松了,但君临毒事,事关重大,魔界上下皆以为是她所为,加上这段期间,君临也未曾下令责罚她,时之间,关于她的流言蜚语数不甚数。
除却,奉命照顾她起居的婢女对她如往常之外。长歌每日听到的便是殿外途径而过的婢女,那故透进来的冷嘲热讽。
她性情淡漠,并不在意,灵隐通人性,却显然不太乐意。
于是,谁在殿外乱嚼舌头,它便扑过去,撕对方的脸,没错,是撕脸!灵隐本就是瑕疵必报的性子,于是,撕得那是毫不手软,撕得那叫鲜血淋漓,不断有宫婢毁容的声音传出,偏偏那群宫婢畏于君临,敢怒不敢言,只得生生挨了下去。
久而久之,她殿外的走廊已没人敢经过,她也落了个阴险歹毒的罪名。
彼时,长歌正在抄往生经。
“哐当!”地声,砚台落地。
长歌轻抬眼梢,便见灵隐高举着染上墨迹黑漆漆的爪子朝她歉意笑。
“你若实在闲的事,便去外边玩吧!”长歌轻叹了声,奈地摇了摇头。
“喵!”灵隐摇了摇头,望着那高悬的烈日,翻着肚皮朝她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