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走了个多时辰,翻过了座山,来到片陌生的地方。
这是座廖人烟的荒山,路行来,除了碧的植物,没有看到任何人烟与足迹。
“此地被沈家买下了,只是尚未开采种植,暂时比较荒凉,不会有人过来。”沈泊谦见她没什么力气了,便上前扶住她,边走边说,“我平日事便会来这里坐坐。倒也别有番感觉。”
视野里,出现间不大的竹屋,屋前是片小院子,院种着株桃树。只是现在的时节没有桃花,被叶包裹,生机勃勃。
“进去休息下吧。”沈泊谦带着她来到院子里,轻轻地推开了门。
预想的灰尘没有扬起,屋内十分干净整洁,可见沈泊谦的确经常过来。
屋内陈设简单,张床个书柜,张桌子配两只椅子。墙壁上挂了两幅书画,台那边摆着两盆兰花。
看着这样的环境,她忽然想到了那对老夫妻的生活,莫名觉得温暖。
“你先坐会儿。”沈泊谦扶着她坐下,便走了出去。
玉琬琰四处看了看,来到书柜前,随意翻开两本书,这些都是关于解毒方面的书,看来沈泊谦平时来这里也经常自研寒毒。
不多时,沈泊谦便回来了,他的手里端了些吃的和水。
整天没吃东西,而且又跑了那么远,玉琬琰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这些干粮是我储备在这里的,可能有点硬,你先吃点吧,回头我再想办法给你弄点别的。”沈泊谦的话里带着点小心翼翼和歉意,给她倒了杯水。
“出门在外,哪里那么多要求。”玉琬琰不在意地笑了笑,在桌边坐下,拿起块饼先递给他,为他倒了杯水。
“为何不回去?”沈泊谦这才开口,问出了心的疑惑。
玉琬琰并不觉得惊讶,她低着脑袋咬了两口,然后又喝了口水。
沈泊谦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我突然发现了,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明他们在暗,太过被动。虽然看似我做的切都是占据了先手,可结果却是并不尽如人意。”玉琬琰抬起头,直视着沈泊谦,“所以,我想要打破这种平衡。”
沈泊谦怔,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的光芒。
“我们现在跑了,那些手下定会禀报他们的主子,当对方知道我们不但逃了,而且还知道了切,我想他应该会采取行动的吧。”
沈泊谦眸光微转。露出几许讶异:“你不知道是谁所为?那之前在山洞……”
玉琬琰耸肩笑:“我随口诈他们的,王爷可以是燕王,也可以是摄政王,反正就他们俩。”
“那你觉得他们谁更有可能?”
“白廉心认定是燕尘所为,可如果这样的话,对燕尘似乎百害而利。可是白廉也不像是做戏,我也有点相信他。”玉琬琰有些头疼的道,“如果真的是燕尘,那他掳走皇帝的目的是什么呢?他这么做只会被白廉治罪。”
沈泊谦眸光闪了闪,点头道:“那若是摄政王所为,于他的利呢?”
“当然是铲除燕尘的理由了,没了燕尘和皇帝。他就可以只手遮天,顺利独揽大权。”玉琬琰分析道,言语多了几许笃定之意,“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出了意外,我替皇帝被抓了。”
她的心里划过丝难受。怪不得来缈峰山他要设计摆脱太监的身份,看来切都在他的掌控之。
“你既然在心里已经认定,为何还要有所怀疑?”沈泊谦的眉头皱了皱,垂眸的瞬间显出了几缕黯然。
玉琬琰撇了撇嘴。纳闷道:“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