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彩恶毒地将药瓶抛向远处,故作辜地摊开手:“所以失手碰掉了药瓶,也是很正常的吧,谁会怀疑呢?”

  云幽甚至力去咒骂姜彩的耻,他的心脏越来越痛了,剧烈的心跳让他感到法呼吸,连个抬手的动作都比困难。

  眼前,姜彩嚣张狂妄的笑脸也开始重影。

  他就要死了吗?

  不!他不想死!

  他还没有找到小家伙,他还没有跟小家伙告白,结婚……

  他们本该可以幸福地生活下去的!

  他绝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可是……

  人类是如此脆弱渺小,就算再怎么不甘,云幽也法阻挡死神的到来。

  对死亡的怨恨和不甘让云幽在生命消逝前拼尽全身力气抓住了姜彩的头发,从二楼坠落了下去。

  姜彩没想到这个将死的家伙居然还有力气站起来,猝不及防之下,她那海藻般的长发被死死抓住,根本法挣脱。

  觉察到不妙的她尖叫着想要抓住栏杆,却还是被云幽拖着滑落了下去。

  “啊啊啊!!!”

  砰!

  声巨响后,浓郁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楼大厅。

  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姜彩的脖子扭曲,头颅被茶几角磕出了个大洞,鲜血蔓延,在洁白柔软的地毯上绽开了朵朵血的罪恶之花。

  阁楼上,

  尧烨戴着耳机打游戏,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他拿下耳机,侧耳倾听,却所获。

  尧烨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于是重新戴上耳机,继续打游戏。

  夜深沉,掩去了所有的罪恶。

  人类肉眼不可见的黑雾气漫出,覆盖了整座别墅,直至将其拖入尽次元之,隔绝了他人的窥伺。

  凌晨三点钟,尧烨刚刚睡下,却听到旁边传来谁敲击门板的声音。

  阁楼上有人的事情只有富婆知道,所以尧烨猜到是富婆。

  他睡眼迷蒙地坐起身,刚打算过去打开门板,就听下方传来了富婆温柔的声音。

  “亲爱的,我生病了,这几天白天可能都需要去医院看病,抱歉没办法来看你了,食物都放在三楼小储藏室里了,饿的话定要下来吃饭哦~”

  尧烨迷迷糊糊的,虽然奇怪富婆到底得了什么病,非得半夜去医院,但还是体贴地道:“好的,我会的,唔,你也要早日康复……唔”

  尧烨瞌睡得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话还没说完就睡了。

  睡得神志不清醒的尧烨丝毫没有想过,没有他放下折叠梯子,身高完全不可能够得到阁楼门板的姜彩是如何敲响门板的。

  阁楼下,

  脖子扭曲,浑身滴血的女人听着阁楼上变得平稳的呼吸声,缓慢地挪着同样扭曲的脚踝走了。

  她还要去处理楼下那个该死的家伙,决不能让他发现亲爱的。

  亲爱的……只能是她的!

  楼大厅,

  面惨白的男人低头看着自己同样毫血的手掌,身上的黑雾蒸腾不休。

  他,死了。

  可是,他的爱人,还没有死……

  该怎么,找到他呢?

  男人黑漆漆的眸子深邃不见底,如同爱、欲组成的深渊,其近乎病态的执念让这新生的厉鬼显得分外可怖。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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