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的感情没有根由,却来得气势汹汹。

  直到你在梦记起这个名字。

  James Buchan Barnes

  你在梦惊醒,冷腻的汗滑下来,头痛欲裂。你想起那年冬天,事事跌入黑暗。呼啸而过的炸,高速行驶的列车,布满冰谷的悬崖。个布鲁克林的少年,个布鲁克林的少女,坠落在苦梦的尾梢。

  外晨星暗淡,山丘起伏,轮弯月捧着自己黯淡的魅影。你急促地呼吸,恢复的记忆太多太乱,最清晰的是那个英俊的军装少年。

  你的少年。

  你的冬兵,在记忆里对着你笑。

  *******·1·*******

  冬兵在想些东西。

  你不在他身边的那个任务,冬兵做了个奇怪的举动。他割破了任务目标的手掌,举起来看着,血液滴下来,腥气散发开,粘稠地让人作呕。

  冬兵只是认真地看着,最后怔怔地,眉头微皱,竟然有种隐约的失望。

  冬兵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当他期望自己明白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割破了自己的手掌。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在思考,小心翼翼地在指令所占的空间缝隙里揣摩。

  血液。感情。李子。还有你。

  也许比金属要颜漂亮点。

  似乎脆弱地可以咬碎。

  也许比李子要味道酸涩些。

  可能奇异地既酸又甜。

  冬兵不该想这么多"也许"。但这种情绪的快速波动简直难以控制。

  所以他不仅想了这么多,还想起了你们的吻。那些他有些记不清了。倒不是记忆退化了,是那种亲密潮湿的吻在溜进喉咙之后,实在难以捉摸,虽然还在其间翻滚骚动,但口舌里却怎么也尝不出残余的味道了。

  好似在挑逗他思想上的笨拙措,那个吻遍又遍揉捻过来,冬兵甚至在任务之余认真地回忆。

  他慢慢展开关于你的记忆。

  最后,他竟师自通地把你说的甜味和你的吻联系起来。

  *******·2·*******

  冬兵,喝酒吧。不喝我就咬你。

  任务地点在酒吧的时候,你故意以女人的方式对待他。你醉的猫成团,笑的晕晕地挑衅他,那点狡黠的妩媚点缀地脸庞生辉。

  尖细晃动的射灯下,你的轮廓如钻石被光线细细琢磨,显现出动人心魄的美丽。酒吧里的男人都看着你,连跳舞的人的脚尖都总不自觉地朝向你。

  冬兵半边脸在黑暗里,静静地看着你。他喝下了那杯酒。他已经在定义的判断里确定了自己是男人,其实并不太懂你的意思,但他还是喝下去了。

  因为在那瞬间,他想听你的话,他想服从你。

  他感受到了比命令更为强制霸道的屈从,于是变得虚弱易控制,却隐约感觉到这种力量有种说不清的温柔可爱。于是冬兵把酒喝下去了。

  你靠近他,笑间隙里的呼吸,晕含着酒气,扑在他脸上。你给了冬兵个意外的吻。

  冬兵没想到这会比疼痛更加反应剧烈。

  他会对给予疼痛的人以反击,来确保自己的胜出与存活。这是本能,也是数次实验与任务后形成的认知。

  那这是本能吗?对于这个吻冬兵没有防御,没有抵抗,如果这算攻击,那未免太过轻了,但也迷惑性十足。

  你拥抱他。亲吻他。

  冬兵没有动。他任由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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