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珂抿了抿唇,他不知道为什么,宁丞远那层对外伪装的高冷外壳似乎正在他面前月兑下,对方这副样子才像是真正的宁丞远——
讲出话没什么遮拦,也不懂得不屑于去体谅别人的心情,这点只有深-入接触他的人才懂。
“谢谢宁总的关照,这条狗是我捡的,我准备带走抚养,我马上就离开,不碍您的眼。”
裴珂单臂抱着狗对着宁丞远鞠躬,转身就想走。
然而肩膀却在转身后被。
男人的手力量很大,扯得裴珂微微往后,撞在他的怀里。
耳边宁丞远吐-露的热-息袭上耳朵:“我让你走了吗?昨晚……你不是这样讲的。”
裴珂心气结,上次让他快滚的是宁丞远,他谨记着这命令,对方却又开始不满意他主动离开了,这个男人,即便比他年长两岁,但论上世还是这世,都还是这么幼稚。
而且对方开始提昨晚的事,真让人头疼。
见过他那种模样,心底再看待他肯定会有什么改变。
“抱歉我忘记了,可能是做梦了。”
“好借口。”
“您放开我。”裴珂看向另条走廊,那里很可能有公主少爷经过,眼就能看到这边的情况。
“那跟我讲讲梦到什么了吧。”宁丞远从他的怀将狗掏出-来,随手抛给身后的杜高,小东西砸在杜高背上,爪子扒着背毛,还是没稳住,从上面滑落到地上。
“你……”裴珂咬紧牙关,感觉到月要上被环上只手,他月匈口起伏,深呼口及着垂下头。
“称呼又变了。”宁丞远鼻尖擦过他的耳朵,“你昨晚求过我,我想了想,倒也没问题,不过,你想让我救你,我是不是该收点报酬?”
裴珂不知道作何,笑了几声,谷欠熏心的家伙,二十岁刚出头的年龄,还难以控制自己,左思右想,不想放过自己看上的猎物。
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裴珂只感觉自己被男人握着手腕带,从转角处换到了另条走廊上,随即被背朝墙壁。
宁丞远拇指轻挑起他的下巴,仔细审视着眼前的纟工唇。
“不知道你梦里我有没有也做这种事,”他这话讲完,低下头侧脸,口勿住裴珂的唇。
只是轻微角虫碰,稍微传来些压力,随即便蜻蜓点水地松开。
宁丞远将人松开,眯起眼睛有些难以理解地看着裴珂有些失神的表情,拇指将他眼角的泪水抹掉,恍然道:“看来是做了。”
裴珂回过神深口及口气,低头看了下自己被的肩膀,抬起头恢复平日恭敬疏远的神情:“做梦是做梦,现实是现实,能放我走了吗?宁总?”
“你真奇怪,身上总是有许多迷点,”宁丞远近距离跟裴珂对视数十秒,见他还是这副神情,不由地咧起个残酷的笑容,“但我挺喜欢的,不想错过你这样个奇怪的家伙,就算前世纠缠不那么美好,那我今生也想跟你再来次。”
这个词似乎触动裴珂的神经,让他已经做好的伪装又次破裂,震惊地看着宁丞远,眼眶颤动。
“我……不想……”他看着这张熟悉的容貌,喃喃自语。
“那看来我们结局很凄惨。”宁丞远肩头的手抚了抚,感觉到它的消瘦皱了下眉,“饿了是吗?昨晚受伤,到现在也没吃东西,是该给你压压惊,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格勒:收到,这是您自己说的啊,以后凄惨不怪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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