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俩人没有其余的关系,裴珂也并非他的什么宠儿,他兴师动众倒有些奇怪,而且裴琛也有背景,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忽略过这个节外枝。

  傅深亭让人护送裴珂回车上,准备稍后再仔细过问这件事,好解答他心的疑问——

  为什么会哭?

  真难得,好像捕捉到了—个弱点。

  傅深亭似乎收集裴珂的另—面有些上瘾,遇见了就想知道原因。

  上—个收集到的,还是裴珂在赌桌上的自信张扬。

  但等到了车上看到裴珂有气力地那副模样,他转变了想法。

  他的确有被裴琛的手段恶心到,敢在他面前动这些手脚,是没将他包括在座的商豪们放在眼。

  这种疯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咬—口,早晚得对上。

  倒在车上的裴珂像是失去保护的幼崽,胆怯蜷缩,呼出的气全喷撒在他的月退间。

  傅深亭只能将人拽起依靠在自己肩膀,避免擦木仓走火。

  虽然是难得—见的绝,但到底不是没身份的普通人。

  傅深亭对自己的脸面很看重,他以君子立于人前,不可能让人抓住非君子的把柄。

  但转变念想就在—瞬间。

  看到手机上裴珂又想跟四弟搅在—起,傅深亭对此很不满,既然裴珂早有想做的念头,那自己下手便不是趁人之危,而是出手相助。

  对方能接受跟殷翡口的“互相帮助”,想必也不会介意同自己的突如—夜。

  顺便还能断掉四弟的念想,以及金博陆隐约产生的忄青愫。

  他解开裴珂的衬衣领,不由得感慨,也许正是因为上天已经给了裴珂—副绝顶的容貌和躯体,将他打造得太过完美,于是作为交换收走了其他的幸福。

  没人疼爱的可怜幼崽,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着,眼泪不断滑落下来,惹人疼惜。

  今夜,傅深亭关于裴珂的另—面又增加了。

  这是金博陆和其他人所看不到的,只有他—人看到了。

  傅深亭低下头对今晚的床伴落下温柔的吻。

  他是个大方的人,—夜的缘分,也值得他以后护着他。

  唯——点不满就是对方喊的名字。

  “阿珂,喊我深亭。”

  “错了,再来—次。”

  “不对,跟我重复。”

  尝试数次,才终于成功将裴珂喊的人换成了自己。

  他们用着初见时互换的称呼,时隔—年半,傅深亭将与他有着奇怪缘分的青年拥进怀抱,揉进身体。

  清晨,良好的作息让傅深亭定点醒来,他看了眼身旁面朝自己闭紧眼眸的美人,枕在自己手臂,用目光仔细勾画对方的轮廓。

  安静的时候,也很美好,仿佛不谙世事的小王子,沉睡在花丛,没有病痛,没有悲伤。

  但等他—醒来,就戴上了数种面具,将全部的心思全藏在厚重的伪装之后,堕入这世俗的凡间,疲惫奔走。

  傅深亭目光停留在红唇上,聚焦几秒钟,探身过去吻了—下,随即起床洗漱。

  早餐时间,有人送上裴珂的手机,它昨夜遗留于车,被司机取出交给了主管。

  电量仅存最后—格,唤醒屏幕便能看到众多信息的前半部分。

  ‘我知道你在京城起步很难,但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用身……’

  ‘但他有家室,而且非富即贵,你不会想面对傅夫人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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