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余长青的淡定,在听了向缺的话眉头也不禁稍微皱了皱,但也只是稍微,随后就展开了,如既往地淡定着说道:“人都已经死了,你担心那又如何。”
孔德成尖着嗓子,指着余长青和向缺叫道:“疯子,你们古井观的人都是疯子,什么叫人都已经死了担心又如何,你们杀了我难道就不该担心么,灭门,你们古井观要等着承受我们孔家的怒火,就等着被灭满门吧!”
“哼”余长青眼神“唰”的下就扫了眼孔德成,随即伸手点向他的亡魂,顿时孔德成的躯体身影就渐渐地开始发淡然后直至消失不见:“就杀你了又如何,聒噪。”
“师叔,你给整哪去了。”向缺问道。
“关起来了,压着吧,给他找了个好地方呆着。”
向缺嘴角抽搐了下,余长青直都在阴间的炼狱里镇压亡魂,可想而知孔德成这是被他给整哪去了。
孔德成被送走了,向缺才露出压抑了许久的颓废和沮丧的神情,他确实压了很久,就算他担惊,受怕,甚至有点被惊吓住了,但向缺也给压着没露出来。
向缺做人的准则就是,我他妈的可以害怕,但在敌人面前必须得站着怕,我可以被你吓住,但那得是没人的时候我才能有趴趴的状态,装我也得装出个犊子样来。
向缺呲着牙,搓了搓僵硬的脸蛋子说道:“师叔,你看这得咋整啊?”
看着直挠脑袋的向缺,余秋阳淡淡地问道:“怕了?”
“不怕那是假的,孔府衍圣公,呵呵名太响了。”
余秋阳手指点着他说道:“这确实是个麻烦,但向缺你要知道要明白,在你的人生旅途是不可能没有麻烦的,所以,今天我就教育你下,碰见棘手的事你到底应该怎么办。”
向缺咽了口唾沫,眨着迷之眼神问道:“师叔,你又想上课了啊?”
阳间,向缺和余秋阳同返回,等候在树上的雪貂雀跃着跳了下来攀到向缺身上。
余秋阳略微愣,说道:“本命灵宠?”
“密宗有菩萨,此次也随我从藏区来了内地……”向缺简单的跟余秋阳说了下之前发生的事。
“本命灵宠,我们古井观都没有此秘术的详细记载,你尽量别浪费了这个机会”余秋阳非常坦然地跟向缺说道。
孔德成的尸体还在地上躺着,旁边放着那只断手,血流了地,四周稍显狼藉,明显是之前曾经发生过番搏斗。
“杀了这种人你首先得要明白首要的个问题是什么……毁尸灭迹,不要给人留下能查出的任何线索,尸体处理干净,痕迹消除干净,那想查的人就得要耗费些力气了。”余秋阳在说这件事的时候真的就像是个说教的先生,声音很平淡,但指导性很强。
“轰”向缺随即照着他的指示,指尖,簇三昧真火的火苗落到孔德成的尸体上,瞬间就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这里,残留了太多你动手时候的气息,如果是追踪经验丰富的人来这,以后再见你很容易就能感觉出来,所以把尾巴扫净。”
余秋阳背着手提着剑,看着向缺说道:“衍圣公,传承两千余年,要论术法和底蕴,这世间难有能强过他们的人,我们现在只是清理了皮毛,但他们还是能有手段查出是何人杀了那个孔家子弟的。”
向缺茫然的晃了晃脑袋,说道:“师叔,你继续上课。”
“切断你和孔德成之间的因果联系,断了这点,你就算断了他们查下去的线索,至少短期之内他们是查不到你身上的。”余秋阳说完,静静的看着向缺,过了会说道:“能想明白了吧?你和他之间没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