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的人拍了拍王玄真被铐着的胳膊起身要走了,王玄真想了想后问道:“我还有个同案呢,当时跑了的那个你们没抓到这事能定案么?”
“唰”警察低头看着床上的王玄真笑了:“谁说他跑了的?”
“嗯?”王玄真愣。
警察继续笑道:“死人是不需要在判刑和审讯的,那不是多此举么纳税人会说我们劳民伤财的,现在就剩下你个人没招了,所以我们才过来问话的,明白么?”
“咣当”警察关门走了。
王玄真足足愣了能有几分钟,才喃喃地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在诈我,老向怎么可能会死呢?谁死他都不会死的。”
向缺是没死,他在马安村的卫生所里昏迷了天夜后醒了过来,这天夜里至少有两次村医蒋老头都商量着曹家祖孙让他们把人给送到县里的医院去,要么就直接给送到火葬场也行。
这天多的时间里,向缺都是出气多进气少,甚至有次还出现了心脏骤停,高烧直都没有退过,吊水个接着个的吊根本就停不下来。
伤口已经被做消炎处理了,但还是出现了感染的症状,甚至村医蒋老头都不知道他这个病人的脑袋里,还有颗子没有被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