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外传所知的人甚少,这个层次的调动至少也得经过半年以上的酝酿才能成型的,可泽少父亲得知消息才七天,可能知道的人全加起来都超不过只手,向缺是怎么知道的?
泽少爷看了眼陈冬,陈大少很实在的给了他个放心的眼神。
“砰,砰,砰”这时包间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的动静。
“嘎吱”房门打开后,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邱山重,后面领着脸憋屈的邱瀚。
“呵呵,这是负荆请罪来了?”王玄真耷拉着眼皮说道。
邱山重直接过滤了王玄真的这句调侃,带着鼻青脸肿的邱瀚就走了进来。
“唰”邱山重站在屋里十分隐晦的用眼角瞄了里面的几人眼,向缺和王玄真他见过面,在局子里的时候有过短暂的接触,但陈冬他是第次见到,以邱山重的眼光就只眼就判断出这个年轻人不是什么简单的角。
人的气质装是装不出来的,就像当初挺火的那个犀利哥,流浪的时间长了你就是给他换了身西服又洗了澡再整个造型什么的,你仔细的品品那他身上还是有股流浪的味道。
但你要是把首富的儿子给玩出变形记,扔到大山里去,明眼人见到他也照样能觉察出他身上的贵气。
陈冬,生在陈家大宅,庇护于陈三金和陈夏的羽翼下,跟这两人接触的久了,他就算穿个花裤衩子那你也得寻思下,这裤衩是不是法国香榭丽舍大街上手工店里,量身定制的。
这就是人的气质问题,与生俱来的。
抛开陈冬不说,他旁边坐着的泽少爷和铭两人邱山重认识,只不过是他认识这两人但对方却不知道他是谁。
莆田系在闽南是翘楚,省里也有关系,所以省内些公子哥小姐们,邱家都有研究,甚至还曾经想过往哪边靠靠呢。
短暂的瞄了几眼屋里的人之后,邱瀚忽然转身看着后面的邱瀚。
“砰”邱瀚咬牙伸出条腿架在了床上,屁股撅着,人弯着腰,因为身上有伤所以看起来这动作挺别扭的。
“这是干嘛呢!”王玄真茫然的问道,这幕让几人有点没反应过来。
邱山重随即抬起自己的右脚,高高的抬起来后奔着邱瀚的膝盖就踩了过去。
“咔嚓”脆响,邱瀚的腿很轨迹的弯成了个角度,折了。
杨菲儿捂着眼睛,惊吓的掉过脑袋,泽少和铭皱着眉头非常语,这苦肉计整的,把那小伙都给折腾成半残了,真他妈狠啊!
邱瀚脑袋上冷汗直冒,但这刻他挺有刚的憋着声没吭,来之前邱山重就曾对他说过,见到这帮人后装也得装出个人样来。
“两位,觉得够不够?不够我让他再把另条腿也给抬上来。”邱山重淡淡的问道。
王玄真挺语地说道:“你让他抬,他还能抬的起来么。”
“这又何必呢!”向缺叹了口气。
邱山重轻出口气,说道:“人不长眼那可能有点难调教,但不长记性肯定有办法帮他加深下记忆。”
邱瀚在个寻常的日子里碰到了向缺和王玄真,这次宿命式的相遇却让他折了鼻梁骨折了条腿,还把整个邱家都给连累了进去,如今莆田系迎来了事业上的寒冬,要想解冻那唯有让当事人解恨才行。
这是出苦肉计,让邱瀚以条腿或者两条腿的代价来换取向缺和王玄真的放手。
“行了,就此别过,你们出去吧!”向缺趣的摆了摆手,他能怎么的?真能让邱瀚从办残干到全残么?
邱山重二话没说十分干脆的就领着邱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