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五个人的表情整的就比较复杂了,除了丝畏惧和谨慎外,其最明显的神情就是贪婪。
就他们五个那差点口水横流的德性,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他们的眼神释放着种肆忌惮的渴望和激情。
“这是个妖女,天生骨子里就渗透着种男人难以抵挡的魅惑,别说男人了就连我这个女人看见都忍不住嫉妒三分,不同于江南的大家闺秀和北方的豪迈爽朗,这个苗族女人挺有种颠覆美的。”苏荷自顾自的在那评价起来,然后忽然转头询问向缺:“你也曾说我是个漂亮的女人,那你说我跟她比谁更有魅力?”
“哎我去,苏小姐人家那边都要干起来了,咱俩唠的这个题外话明显有点不太应景吧,让人听见了多揪心啊!”向缺挺佩服这女人的思想居然如此天马行空,本来挺紧张个事愣是让她句话给整稀碎。
“怕得罪人啊!”
“不是,我还能怕这个?”
“那你怎么不说,第武第二,什么事都是能分个高低出来的。”
向缺有点不耐烦了:“我说大姐,你还非得揪着这事不放啊?不整出个二三来你还誓不罢休呗!”
苏荷嗯了声。
女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当两个旗鼓相当的女人相遇在起之后,两者都想分出个子丑寅卯来,哪怕就是问个要饭的,她们也想整清楚到底谁更他妈招人稀罕。
向缺挺奈地说道:“这么唠吧,我要是跟你们两个上床,你是个让我在床上都舍不得用力的女人,而她却是个让我舍不得下床的女人,你们之间的高低我分不出来,各有千秋呗!”向缺这话说的顿时把苏荷给整崩溃了,这男人太埋汰了。
苏荷觉得这男人的眼神里就透露着个词。
傻逼!
两人闲扯的这功夫对面的两伙人不知道唠到什么激情点上了,战况立马触即发的状态。
五个红苗连连后退然后挥手,肩头的几只乌鸦张开翅膀就飞了过来,而那个妖女则是轻轻抬头,发簪上的蝴蝶就腾空而起在林间穿梭飞去。
扁毛畜生和蝴蝶飞到林子里去了,剩下几个红苗则是慢慢的围了过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手上居然出现了几个有着淡黄翅膀的怪异虫子,那虫子叫声嗡嗡的,然后迅速奔着女人飞来。
向缺原本抱着看戏的姿态顿时神情凛,眯缝着眼睛看着那几只金的虫子脑袋里估摸着,巧合这个词用在这里到底有多大的可能性。
当初李玲歌身上被人下的蛊虫和现在那几个红苗放出来的蛊虫简直如出辙,向缺就他妈不信了这个世界上虽然有很多没发现的物种,但不可能这么巧让他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接连遇到两次吧。
“咯咯咯,咯咯咯”妖女的嘴里突然冒出串挺他妈瘆人的笑声,她伸出两根手指放入嘴阵刺耳的哨声响彻整个林间。
突然,整片树林四周再次响起了那密密麻麻的沙沙声,数不清的虫子从四面方快速涌来,这次虫子没有再汇聚成堆而是奔着那五个人快速爬了过去。
“控虫术?苗族秘术之,擅此道者可操控各类虫子为已用,道行高深的更是能驱虫对敌,不过听说现在苗族里会这种秘术的人已经没有了早就失传了,没想到这个寨子里的人居然还懂”苏荷挺惊愕地说道。
那五个红苗大汉迅速分开,彼此之间拉开段距离后他们从身上各自掏出个精致的小瓶打开然后快速在自己身体四周挥洒里面的东西。
股难闻刺鼻的恶臭弥漫开来,似乎和赵放生家里的味道有些类似。
地上密布的虫子似乎对这种气味非常抵触,缓缓围绕着五个人就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