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青瞄了眼,趣地说道:“不感兴趣,而且,我劝你你也别对它感兴趣。”
“为毛?”
祁长青指着重阳手记说道:“这东西看着好像是价之宝但对你我来说却都不值,甚至还有可能是误事的祸端,这是重阳真人的悟道手记,代表了他生修道的过程,你若是想睹真容仔细琢磨,唯的后果就是被他给带到沟里去,到不能说是重阳真人的道不对,但那是他自己的道,也可以是全真教的道,可却不是古井观和我们的道,你我都已经修道十年往上了,道已定,你是佛道兼修的路,并且已经走了上去,那这时候再被重阳真人的修道思维给影响了,你觉得有意思么?缺啊,这就相当于你本来是学艺术的,这都快要毕业了你又跳到兽医上面去了,说简单点就是重新学下,说严重了就是你在给猪把脉的时候用上了兰花指,你能不抽筋么?”
向缺若有所思,本来这重阳手记在他手里还打算要借鉴几分,毕竟重阳真人的名头摆在那里,但现在听祁长青这么解释,这书握在手里到成了鸡肋,只能还给全真教了。
当你认为自己已经走上条直路的时候千万别听旁人在边规劝你从这边或者那边走是近路,那都是在扯犊子,自己选的路不管对错都要走下去,至少到最后你不会心生悔意。
那次在黄石公墓洞聆听大道天音,向缺的路就已经注定是要佛道兼修了!
和祁长青聊完之后,他转道去了京城,向缺再回终南山。
全真教北离真人接过向缺递给他的重阳手记,以他的心性和修为,眼眶子都有点发红了,激动的嘴唇都哆嗦了起来:“秋阳道友,字重万金。”
“师叔说,答应为全真教寻回重阳手记是他在世间唯的牵挂,这段俗事了去,他心再惦念了……告别的话就由我来转告了,北离真人,我余秋阳答应全真教的事已经全部终了,有缘再相见。”
“秋阳道友已然合道?”
“踏天东归了。”
徐北离良久后,再次感叹道:“古井观门两合道,真乃传奇也。”
向缺笑了,说道:“待过些时日,北离真人听闻古井观再有第三第四人合道之时,不知还会有何感慨?师叔和师傅合道,形给我和大师兄又添了些把握,从今天往后几十年内,我敢说,世间再有人合道,必然还是我古井观人,舍我们其谁呢?”
徐北离愣了愣,仔细的看了向缺几眼点头说道:“开创古今未来,我辈楷模。”
向缺离开终南山后,此时已过了正月。
同时,余秋阳合道之后的第三天,他从内地前往了台湾,再有几日他就要告别尘世,跳出红尘了,但在最后离开的时刻,他打算为自己的师侄做点啥。
要说余秋阳现在惦记什么,那也就是向缺这师侄了,这孩子忒让人操心,太不省心,这十几年来古井观三人全都围着他转了!
这夜的孔庙,如往常那样寂静。
庙外,只有辆大气的奔驰六百停靠在路边,那是孔家家主孔维民的定制版座驾,孔维民每天有两件雷打不动的事是要做的,只要他人在台湾哪怕再忙都不会拖沓,几十年如日,都从未断过,就是早晚各次来孔庙祭拜先祖。
这夜,晚上点多钟,孔维民应酬完之后让司机把车开到孔庙,自己下车后独自人了庙,由名老态龙钟的看门人陪着大殿。
孔维民从看门人手接过三柱长香点燃后,跪在蒲团上朝着这位孔家老祖宗叩拜,然后恭恭敬敬的把香给插了上去。
“孔圣先祖,后世子弟孔维民觐见……”孔维民三跪九叩后,语态恭敬地说道:“求老祖护佑我孔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