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是什么道行,他们不了解,但天师派掌教总归不会差到哪去,三人摞成团也肯定是敌不过他的。
“走,跟过去。”张博霖神复杂的转头说道,三人上车,朝着向缺逃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剑袭杀过后,向缺以道缩地成寸术迅速远遁,不逃不行,那式神打之后向缺直接被抽走了进七成的道气,他料到张青方必然受创,但却不知那剑让张天师伤的有多重,他怕自己稍微耽搁下去,张青方如能再次出手他就彻底没有还手的余地了,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盯着的三个人,不足为惧但也颇为麻烦。
“这帮修行了多年的老妖怪,还真是让人拍马也赶不上啊……”茫茫草原上,向缺脸撒白的挪着脚步。
他以为,自己入通阴之后实力与日俱增,对上张青方这种层次的人就算不能敌过对方,也能周旋阵,甚至持平,但现在来看和这些教之主碰上自己仍然处于被碾压的份。
修道五十几年,远不是他这种才入山门十几年的青涩小生能够比拟的,论是临阵对敌的经验积累还是关于道术的掌控,差了不是点半点。
天渐黑,向缺不知自己跑了多远,料想对方也不会这么快就追过来,他四仰叉的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缓慢的恢复着体力。
两眼怔怔的看天上,他琢磨着,这个时候老道和师叔是否也该知道古井观遇到变故的消息了?
向缺掐着手机有心打给祁长青询问番,电话却始终没有拨出去,在大师兄没主动联系他之前,他觉得这个电话最好还是别打,古井观的人脾气秉性都太怪,做事风格护犊子,但却直采取散养的方式,他觉得自己就算主动求援的话,搞不好也得被他们句话就给顶回来,除非这三味BOSS主动出手。
草原上,距离向缺几公里之外,东风猛士旁张博霖焦急徘徊着,低头翻看了下手机的通话记录,二十分钟之前有人联系过他让他原地等着,张青方被剑劈伤后,这位将会继续承接追袭向缺的任务。
又等了十分钟之后,张博霖烦躁的叹了口气时,他身后忽然响起道苍老的声音:“张青方都没有留下古井观的那个年轻人?不但让人逃了,自己还负了伤?不是我们道门世风日下,那就是这个曾经把礼军给半废了的年轻人太过妖孽了。”
“唰”张博霖愕然回头,不知何时车子的另边,个壮硕的年站在了那里。
车里眯着眼睛的徐锐说道:“赵方卓,茅山掌门……能让两大道派的掌教同时缉拿,向缺太彪了,从此以后这风水阴阳界,必然得传出来段佳话了,如果向缺能安然恙的话,那更是得惊掉地的下巴了。”
“这么好个帮手,却偏偏沦为对头,可惜了。”裴冬草摇头感叹了句。
“呵呵,领导,你说要是当初向缺同意加进来我们得咋办?还得出卖自己人呗?”徐锐忽然问道。
裴冬草愣了下,握着拳头说道:“那我就是拼了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得把他给保下来,随便那帮利欲熏心的家伙狗咬狗嘴毛,但我的人谁也别想动。”
“哎,咋保啊?茅山,龙湖和天师还有昆仑派,这多大的阵仗啊,怎么保呢?”徐锐眯着眼问道。
“要真是自己人,我自然有……”裴冬草皱眉瞪了他眼,说道:“学会套我话了是不是?狗胆包天了,下次再这么不懂礼貌,我就再你那边的脸上也拿手术刀剖你刀。”
徐锐挠着脑袋,舔了舔嘴唇说道:“那现在晚不晚?我们可以找到向缺把他给招募进来,这样你在袒护那不就是名正言顺了么?”
裴冬草愣了下,似乎有点意动,但思索片刻后却黯然摇头说道:“现在晚了,如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