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篇铺垫可能很无聊,不过后面我是写古风青春的嘿嘿嘿_(:з」∠)_别急】
1990年夏,北冰洋附近的科考站。
极昼之下,科考站附近的苔原漂浮着青色与枯黄色的光,极北之地只能见得到一些小小的白花。一尊巨大的雕像矗立在冻土上,镀金的雕像散发着金属冷漠的光,但又隐隐约约似乎映出温暖的曾经不知哪个时代的荣光。
妥基耶斯夫站在雕像前抚摸着大理石基座,凹凹凸凸的字痕给他一种粗糙的感觉,“马里瓦,资料已经给你们了,我们今年的供给快没了...什么时候才有下一批供给?”
旁边一个少校军衔的军官抬头看着巨大的雕像,太阳从雕像头顶撒下亮而不热的光,在军官眼中化作许多明亮的线,他沉默不语,许久才回答:“你们的研究项目,上面决定停掉了。供给,想必没了。”
“是么......”妥基耶斯夫喷出一束白雾。他似乎是漫不经心地思考了一会,又看向不远处坐在地上画画的女儿叶伊莎,棉帽下白金色的头发细软地披在肩上,在太阳光照下显得柔和,蓝色的眸子中深邃明亮温柔,又似乎藏着无尽的忧郁,微风将她的绵绵的连衣裙吹得微微拂动,似乎有些像一簇蓬松的蒲公英。她不时轻轻晃着穿着毛靴的腿。
“你女儿真可爱,像那些白色的小花一样。”马里瓦说,指着苔原上星星点点的小白花。“现在极地也只有这些小白花还顽强开着了......希望我们这个伟大的国家再顽强地创造一个光荣的时代,像太阳一样,永不落下......”“妥基耶斯夫,这是极昼才会这样,而太阳,总有带着它的荣光落下的一天......”军官压低了帽檐,对雕像敬了个礼:“再见了,几天后会有船来将你们乘回故土。”
-----(插曲)
“叶伊莎...呼哧...快拿我的心脏病药来......”妥基耶斯夫喘气声粗重,一只手捂着心脏。叶伊莎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圆柱形瓶子,可是它晃起来已经没有声音了。她又很快跑到快线座机拨向急救中心。
古典雅致的吊灯照亮这小小的客厅,褐色的熊皮地毯上妥基耶斯夫呼吸渐渐低微,他的半月形镜片下双目带着微弱的光看着桌上精致的烛台,上面刻着一个名字“艾洛蒂”。去年他听从朋友意见决定有个神的信仰,但他终于还是没能每天坚持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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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怀妥基耶斯夫先生,祈主护佑他升往天堂......”神父在讲经台上念完,扫视了一圈底下的人们,无一不双手合十虔诚祈祷,只有那位出生后经他洗礼的死者的女儿叶伊莎呆呆的空视前方。待人们献完花一个个散去后,白裙少女仍傻站在那里,但那温柔的样子又像是要互送她父亲去往天国的天使。
“叶莎妮(叶伊莎的昵称)......走吧......”让女孩站了很久,神父终于忍不住,白绿条纹的衣袖本要习惯性的搭在叶伊莎肩上,但停在了半空。叶伊莎手中是那本他之前见过的画本,本子上画着他在北冰洋见过的白色小花,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本子上也有一朵白花,孤零零的似乎是从本子上长出来的。“少校......神父——”叶伊莎蓝色的眸子底一汪清泪终于大滴大滴溢出,打在地上似乎有“啪啪”的声音。神父——或者说马里瓦少校,轻轻的揉着叶伊莎软软的浮着白金光亮的头发,叹了口气。他看向祷告台后的墙上,那儿原来挂着大头像和红色金标旗帜,如今只是白茫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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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伊莎本来应该去父亲的一个亲戚家,那天马里瓦牵着叶伊莎的手敲响了门,打开门的亲戚在门后冷冷的看了眼叶伊莎就又冷漠的关上门,关门声震响。
过了几年叶伊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