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西斜,莫愁湖面泛起道道金光。

湖中六角凉亭内袅袅琴音飘出,十数只飞鸟盘旋在凉亭上空,久久不去。

韩浩文得爷爷吩咐,心急火燎的跑到湖畔,看到这幅场景顿时双眼瞪得好似铜铃:我靠,我这未来姐夫实在……太变态了。不但样貌漂亮得没话说,而且琴技更是出神入化,竟能吸引飞鸟来朝,有没有这么夸张哦!

其实倒不是叶君卓琴技已达到吸引飞鸟徘徊的境界,而是他神魂已修到六境显形期,可以驱物,他是用意念将掠过六角凉亭的飞鸟束缚在凉亭上方。

随即他朝凉亭内望去,只见叶君卓端坐在凉亭石凳上,十指轻抚瑶琴,而韩佩琪竟闭着双眼靠在凉亭的柱头上,好似睡了过去。他深吸了口气:姐姐还真行,这样都能睡过去。

忽然琴音停歇,凉亭内传出叶君卓的声音:“施震铨到了吗?”

我靠!起码有八十米远,还背对着我,这样都能被发现,有没有这么厉害哦!韩浩文心中又是一惊,随即嬉笑道:“是啊!爷爷让我来请您呢!”

叶君卓起身抓古筝塞入乾坤袋,瞟了眼韩佩琪走出凉亭。

凉亭上空的飞鸟,因失去叶君卓的意念束缚,逃也似的飞离而去。

韩佩琪缓缓的睁开双眸,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迷茫:为什么他的琴音会让我陷入沉睡?为什么他的琴音能吸引飞鸟?为什么他要将我当做货物购买?他身上好像有着无尽的秘密,若他不将我……那该多好!哎,不管是施震铨,还是他?我的婚姻都无法自己做主,这就是世家女子的悲哀!事关我未来的夫婿,我还是暗中瞧瞧为好!

想到这里,她站起来,紧随着叶君卓而去。

叶君卓来到客厅,发现除却韩百韬外,还多了两人。一人约二十五六,留着短碎发,容貌俊朗,带着副金丝眼镜,衣着也很讲究,眨眼看去就是位帅气的成功男士,此人他在资料中见过,正是施震铨;另一人年约五十,小肚微微凸出,身体也有些发福,除却脸庞稍宽,样貌倒是和施震铨有三四分相似,正是施震铨的父亲施福安。

跨入客厅,叶君卓与施震铨四目相对,顿时擦出无数的火花。

韩百韬见两人目光胶着,打圆场道:“君卓快进来,大家都在等你呢!”随即指了指施福安介绍道:“这位是吴州施福安,地产大亨,家资数十亿,在吴州跺跺脚地

皮都要抖三抖!”

“哈哈,韩伯父谬赞了。”施福安笑了笑,眯着眼打量叶君卓,嘴角露出一抹戏谑弧度:“你就是玄阴宫少宫主叶君卓吧!”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来我和施家非要有场较量不可!叶君卓眼皮低垂,道:“正是我!”

小子竟藐视于我?施福安见叶君卓快要睡着的表情,冷笑道:“玄阴宫也算是江湖知名大派,你身为玄阴宫少宫主,却无理要求震铨和佩琪解除婚约,不觉得有仗势欺人的嫌疑吗?”

仗势欺人?你施福安在吴州建楼盘,收买地痞流氓强拆民房,没有仗势欺人吗?你包养了至少十三名情妇,难道个个都是自愿跟着你这半截身子已入土的老头吗?你就没有仗势欺人吗?为什么你能仗势欺负平民百姓,我就不能仗势欺负你?叶君卓双眸一睁,冷冷的瞟了眼施福安,笑道:“哈哈哈,若我这算是仗势欺人,你施福安仗势欺人还少吗?为什么你能做,我却不能?”

“你……”施家发迹十数年,还从未有人对施福安如此说话。他刚要发作,一拍椅子扶手,才支起半个身子,便被韩百韬伸手按回了椅子,陪笑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好一副伶牙俐齿!”施震铨冷笑一声,双眸似鹰冷冷的盯着叶君卓:“你玄阴宫虽然势大,但我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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