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狐狸总会不小心露出它的尾巴,这条狡猾的尾巴还是让刘悦给抓住了。

刘悦把黄欣然登记在名册上的身份证号码,与公安系统里上次查询到的柳若云的身份证号码对照,发现这个黄欣然和柳若云就是同一个人。

这个结果让刘悦和夏怡可既兴奋,又不解。虽然确认了柳若云的身份和到玛利亚医院用虚假身份信息当过三个月的医生,但是她现在去了哪里还是一个谜。

夏怡可问刘悦:“就凭这个虚假身份可不可以去公安报案,查她的去向?”

刘悦谨慎地摇摇头,说道:“这还不能完全说明问题,很多海归的留学生都有两个名字,柳若云用别名去医疗行政部门报审,并不是很严重的不法行为,况且她的身份证等信息都是真实的,还有她的从医资格也是经过审查的,并无冒充别人和非法行医的行为。因此,还不能上升到公安调查的程度。”

夏怡可听了刘悦的说法,便有些灰心。

刘悦却不以为然,说道:“不过我们自己已经证实了柳若云的身份,这就是不小的成绩,相信我,一定能查清的。万里长征也是一步一步地走出来的,我们只要不放弃,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夏怡可心定了很多,便暂时不去纠缠柳若云的问题,问刘悦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刘悦坚定地说道:“当然是找二姨了,如果二姨能够给我们破解那个鬼玩意儿,我们就可以破釜沉舟潜入医院了。”

夏怡可听见刘悦说得如此坚定,不由泛起一股寒意,她知道只要进入那医院,就无法预测究竟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情景,但她现在不能去想,想太多只能更害怕,因为害怕而畏首畏尾,那么什么都是白搭。

此时,夏怡可才真正领略了刘悦的魄力。虽然他看上去有些文弱,相貌的秀美掩饰了他身上的刚毅,但经过这些磨练,他虽然有时候也会害怕,也会情不自禁地发颤,但关键时刻他总能挺身而出,就或许就是男人的血性吧,看来他的警校没白上。

夏怡可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镇定,自从她遭遇这件鬼事以后,此时才真正摆脱了害怕的心里负担,而这种心里的抗压能力是刘悦给她的。为此,夏怡可从刘悦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尹向东从未给她过的一种特别的依赖,这种依赖感很安全。哪怕她们接下来将面临的是去赴死,有这种感觉支撑着也不会害怕。

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进程在紧张地进行,刘悦和夏怡可在第三天如约会见了二姨。他们因为这件鬼事,经过几次交往,已经想成了一种默契,因此,见面时并不废话,夏怡可直接把那片画有诡异图案的薄棉片给二姨看。

刘悦说道:“二姨,你看看这图案是不是一种符?有什么用?”

二姨忙接过棉片,只看了一眼,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没有直接回答刘悦的问题,反而紧张地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夏怡可和刘悦交换了一下眼色,彼此心领神会,夏怡可便说道:“这是从东方玛利亚医院的工作服上取下来的。”

二姨拿着棉片的手微微发抖,又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喃喃自语地说道:“医院里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东西?”

二姨的神情已经明显地预示着这个东西定然不是祥物,夏怡可和刘悦不免紧张起来,虽然心里急得要命,但见二姨发呆,却不敢打搅她。

又过了一会儿,二姨才把眼睛从那诡异图案上转移到夏怡可和刘悦身上,看着夏怡可和刘悦,说道:“这个东西并不是传统的避鬼镇邪之物,之前在中国还没看见过,应该算是西方的邪物,其作用和我们通常用的驱鬼符不一样。”

刘悦惊道:“不是我们中国常用的符,您老又是怎么知道的?它究竟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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