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好像又醉了一些。

……

最后,梁京濯发现了身前人的一些不同寻常,温度依旧滚烫灼热,如他之前与她接吻时,她口腔内的温度一样。

他当时以为她是喝了酒的缘故,现在发现有些不对劲,他拧起眉头,问她:“谢清慈,你是不是发烧了?”

谢清慈的大脑更加糊涂了,浑身汗淋淋的,近乎咬着牙,强迫自己开口:“你不准……说话……”

他说话时的嗓音还带着在欲色中沉沦的低哑性感,她当他又在哪学了什么谐音骚话。

梁京濯拨开她汗湿的头发,探一探她的额头,抽身撤离。

不一会儿,另一种意义上真正的“枪”探入了她的耳蜗,伴随两声高温警报的

响声,宣判词落定,“你发烧了。”

数显屏上的数字飙升至38.9,已经不是低烧了。

谢清慈没有力气睁眼了,模模糊糊的“唔……”了一声。

她都分不清自己是醉了还是发烧了,或是因刚刚经历过的情事而没力气。

梁京濯退身下床,摘掉东西,抽出纸巾替她整理好后,转身直接捞起衣服穿起来,随后又将床上软绵绵的人扶起来,给她穿衣服,里里外外,保暖措施做得十分严密。

穿好后将人抱了起来,“我们去医院。”

第53章 纵你娇矜

出门时雪又开始下了,细密如鹅绒,谢清慈只觉得热,身上不知道穿了多少件衣服,颠簸的脚步中,她的头昏昏沉沉地靠在紧贴着她的胸膛上。

“好热。”她伸手揪了揪衣领,想将外套的扣子解开,一只宽大温热的掌心先一步覆在了她的手背。

耳边传来低柔轻哄的声音:“外面冷,等会儿再脱。”

脑袋晕晕的,她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放下了手。

梁京濯抱着怀中的人去车库开车,路过庭院中的连廊时,有簌簌的雪落进来,他将臂弯收拢了一些,侧着身子,挡御吹进来的风吹到谢清慈。

脚下步伐加快,走到车边打开后座的车门,小心将怀中的人放下去,知道她热,又替她将外套的扣子解开。

确定她这样躺着没什么问题,才坐进驾驶位,启动了车子往医院去。

车内空调温度依旧开得很高,快到医院的时候,谢清慈觉得自己在发烧得到诊治之前,就要先一步被热死。

混沌的脑袋挤出一丝清明,摸到后排座位上的空调出风口,给关了。

夜晚的急诊依旧人满为患,最近降温太快,多是感冒发烧过来输液的人。

在下车前,梁京濯找出口罩给谢清慈戴上。

虽然她觉得这是多此一举,此时她已经是最大的毒瘤,深入病毒窝里,不一定谁比谁厉害。

梁京濯坚持,说:“忍耐一下,看完诊我们换病房。”

谢清慈觉得最多应该就是输个液,也不需要到达住院的地步,喉咙有些痛,她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应了声:“嗯。”

挂完号,等待问诊的时候,谢清慈有些醒酒了,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有些发蒙。

这是什么意思?

大雪天被做到发烧?

但目前来看,比起发烧,还有更令她觉得棘手的问题。

她没断片,对于几个小时前经历的所有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连贯的画面一一闪回,她也的确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后悔得想死。

果然还是不能喝酒。

闭上眼睛,垂下头,抬起手捂了捂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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