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一起的人?”

她这样哭,他差点以为她是被逼与他结婚的了。

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他都想好了几种可能与解决办法。

“就算真的是这样,我也不放你走。”这是他几番思想博弈之下做出的决定,“你答应了与我结婚,我只认定这一种结果,用尽一切办法也要让你爱上我。”

真有更喜欢的人,他也要将她的心抢过来,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谢清慈怔了一晌,“什么啊……”

她什么时候这样说了,这么能脑补吗?

“爱上我很难吗?还是喜欢我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他神情笃定自信。

谢清慈脸颊微热,在与他的眼神交锋中败下阵来,翻身要从他身上下来,“我要睡觉了。”

意欲离开的动作再次被阻止,她拧起眉头,声调半嗔半怒,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梁京濯坚定地与她对视,“你没回答我。”

她闪躲着目光,声音很低地回答:“不是。”

感情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动心就是动心,没什么好避讳的。

“还困吗?”他问。

谢清慈将飘移开的目光转了回来,“什么?”

注视着她的眼神直白坦荡,“不困我们就做些别的。”

“?”她神色茫怔,“什么?”

刚说完,他就吻了上来,“证明一下,我也喜欢你。”??

是这样证明的吗?

却不等她细想,唇上的吻就破开唇齿壁垒,捕捉她的唇舌。

节节败退的不只有呼吸,还有她不受控制的心跳,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直到后背完全接触床铺,他们的位置做了调换。

梁京濯现在不去想她酒醒后会不会后悔,也不考虑自己这样是不是趁人之危。

塞顿的胸膛因她的这句喜欢灼热了起来,他只想吻她、拥有她,撇不开多余的心思想别的。

今夜身下的人进入状态得有些快,许是喝了酒,也更为主动一些,无需他任何的引导,就已经准备好。

乖得要命。

睡衣的领口歪斜,露出一边漂亮的锁骨,她迷蒙着眼睛看他,还是朦朦胧胧的眼神,他看见了她脖子上那颗初见时,就观察到的褐色小痣。

低头吻上去,随后又沿着纤细的脖颈线条,吻上她的下巴、她的唇,继续与她接吻。

谢清慈觉得脑袋更晕了,抚在腰侧的手隔着睡衣,一遍遍摩挲腰间的肌肤。

她只穿了睡衣,在她双手抚上他的胸膛,揽住他的脖子的时候,腰间的手也探入衣摆。

……

唇被吻着,她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扣住他的手背,表示不行,梁京濯明白她的意思,撤回了手。

室内地暖温度开得有些高,他们都出了汗,热得有些过分,梁京濯结束这绵长的吻,在她唇上啄吻了两下,直起身子,脱掉了身上的睡衣。

这里的装备还是上次来京兆时买的,蜜桃香型。

空气中弥散开蜜桃的甜香,与她身上的清雅香气以及淡淡酒味混和。

她看着他,有些状况之外的发懵。

他俯下身吻了吻她,在她耳边絮语预告。

……

太久没接触,他们都有些敏感。

中途,他在她耳边哑声轻笑,“水蜜桃么?杳杳。”

刚好贴合他们今天用的装备的香型。

谢清慈已经说不出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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