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要跟自己玩什么呢,好期待啊!

快些绑完,快些开始,真受不了,小娘子绑得太慢了,等的疼,难受。

林月鸣也不是不想绑快些,她是不会,绑了老是散开,不牢靠。

好不容易终于绑完,两个人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刚刚林月鸣绑的时候,江升不敢动,怕耽误她本来就慢吞吞的进度。

好不容易等她绑完,江升只是往床头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点能躺得更平的姿势,无意识地轻轻动了动手腕,绑在手上的绳结就掉了。

刚起身,还没来得及露出真正面目的林月鸣,看着那还未开战就已经阵亡的绳结,呆住了。

两人四目相对,床帐里安静得好像没有人在。

难得她有兴致,可别给她搞烦了,她要不想玩了,跑了怎么办?

江升试图抢救一番,给她传授经验:

“没事的,没事的,是这绳子不好,不是你的问题。这么粗的绳,就不适合,绑人的绳子,越细绑得越紧。你再去拿根绳来,我来教你军中的绑法,保证神仙来了也解不开。”

林月鸣看了看他,点头说道:

“那你等着。”

这次林月鸣寻了条腰带来,又细又软又贴身又结实。

连江升都夸赞:

“对对对,这绳选得好,就是要这样的。”

然后手把手教林月鸣怎么用军中的手法绑人。

林月鸣学得很快,一教就会,三两下给他把手和床头绑在一起,绑得结结实实,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你试试,能动吗?”

江升跟鲤鱼打挺似地,前后左右摆来摆去,充分地向她展示了她优秀的学习成果,舔了舔嘴唇,也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没问题,完美,根本动不了,来吧。”

来吧,呵呵,这可是你说的。

林月鸣拉开床帐,下了床,到梳妆台前寻了把戒尺,又折返回来了。

江升看到那么粗的戒尺,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可惜被自己优秀的教学手法所困,不像在前厅的时候可以躲,他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根本跑不了。

林月鸣拎着戒尺,啪啪啪打了他三下,打得江升惨叫三声:

“啊啊啊,别打,别打,别打,打坏了,打坏了!”

林月鸣现在是看清楚了,武安侯他这个人,实在是不老实,封爵位也不提前跟她说,圣驾要来也不提前跟她说,举一反三,肯定还有事儿瞒着她。

不趁这个时候打消他的嚣张气焰,以后还怎么得了!

谁家过日子,天天这么受惊吓,人都要吓出毛病来了,必须给他把这个不良习惯给改了。

林月鸣露出气鼓鼓的真面目,挥舞着长长的戒尺,气势汹汹地审问道:

“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你是自己交代,还是要我审你!”

江升皮糙肉厚,林月鸣力气又小,又没有真的太用力气,他又还穿着衣裳,其实打得不怎么疼。

但一看她这样子是要立威,这么神气,这么威武,这么霸道,江升稀罕得不得了,配合着她,先嚎起来再说。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嚎得惨了,她这个人,惯会心软,待会儿就更不会用力打了。

都不用林月鸣细审,江升立马求饶:

“我错了,以后一定提前跟你通气,绝不搞突然袭击!我坦白,皇上封我为水师提督,统辖海域安防之事。我来明州,是要建水师总署,练好兵后,在皇上南巡前,先去把雷州海寇给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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