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切狂风暴雨般的纠缠、施压、骚扰,叶与微的态度始终如一:冰冷的漠视,坚决的拒绝,彻底的无视。

她正常工作,下班后去健身房,周末约新朋友爬山、看展,努力经营自己的生活圈。她将程家兄弟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对他们的任何举动不予回应,必要时直接报警处理。

她的生活并非没有受到影响,但她努力将这种影响降到最低。她积极进行心理疏导,努力疗愈过去的创伤,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自我成长和生活中去。

她彻底将程景辞和程予砚摒除在自己的生命之外,仿佛他们只是两块急需清理的、粘人的污渍。

这种僵持和共同的挫败感,让程景辞和程予砚之间的关系降至冰点。

在一个私人会所的停车场,两人狭路相逢。

程景辞看到程予砚车副驾上放着一大束准备送给叶与微的花,积压的怒火瞬间爆发:“程予砚!我警告过你,离她远点!”

程予砚冷笑:“凭什么?哥?就凭你伤她伤得最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就凭我现在爱她!我要娶她!”程景辞口不择言地低吼。

“爱?娶她?”程予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容扭曲,“你的爱就是毁了她?你的娶她就是让她再跳一次火坑?程景辞,别恶心人了!她就算瞎了眼也不会再选你!”

积怨已久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砰!”程景辞一拳狠狠砸在程予砚脸上!

程予砚猝不及防,嘴角瞬间破裂出血。他愣了一秒,随即暴怒地扑了上去:“你他妈敢打我!”

兄弟两人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在昏暗的停车场里疯狂地扭打在一起!

拳头、脚踢、毫无章法,只有最原始的愤怒和嫉妒在驱动!

他们嘶吼着,咒骂着,将对方往死里揍,仿佛对方不是血脉相连的兄弟,而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最终,两人都伤痕累累,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地,昂贵的西装被撕破,脸上挂彩,眼神里只剩下对对方最深的恨意。

程予砚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神阴鸷地盯着地上的程景辞,一字一句道:“程景辞,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哥。叶与微,我抢定了。各凭本事吧。”

说完,他踉跄着上车,猛踩油门离开。

程景辞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眼底是一片冰冷的绝望和疯狂。

兄弟之情,在这一刻,彻底破裂。??

第二十二章

程景辞和程予砚,用尽了他们能想到的一切手段。

权势的施压、物质的诱惑、卑微的乞求、疯狂的纠缠、甚至自残式的苦肉计……

所有的一切,在叶与微那座用冰冷和漠然筑起的堡垒前,都撞得粉碎,徒留一地狼藉和更深的绝望。

他们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也终于看清了一个他们不愿承认的事实

他们彻底地、永远地失去了她。

不是因为她心狠,而是因为他们亲手将那份可能存在的、微弱的情愫,连同她的尊严与人生,彻底碾碎在了过去。

在一个飘着细雨的黄昏,程景辞将车停在叶与微公寓对面的街角。

他没有下车,只是透过被雨水模糊的车窗,看着那扇亮着温暖灯光的窗户。

他拨通了那个他早已被拉黑、却又无数次试图联系的号码,意料之中地,听到了冰冷的忙音。

他推开车门,冒着雨,一步一步走到公寓楼下。雨水打湿了他昂贵的西装外套,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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