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程景辞的施压未能得逞。
他第一次发现,金钱和权势,在这个他曾经可以随意拿捏的女人面前,第一次失去了效力。
这种失控感让他更加焦躁。??
第二十一章
程予砚则换了一种更令人窒息的方式。
他不再送那些浮夸的礼物,而是开始打“深情”牌。
他每天准时出现在叶与微公司楼下、公寓楼下,手里拎着据说是他亲手做的便当,风雨无阻。
他不再大声喧哗,而是用那种饱含痛苦和深情的眼神默默注视着她,仿佛她是负心人。
他甚至在一次被叶与微彻底无视后,用拳头狠狠砸向旁边的墙壁,手背瞬间血肉模糊,然后举着流血的手走到她车前,哑声问:“微微,这样……你能不能看我一眼?就一眼……”
叶与微坐在车里,看着他那副自残求关注的疯狂模样,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和恐惧。
她直接锁死车门,报警处理。程予砚的这种“深情”,在她看来比过去的玩世不恭更可怕,更像是一种道德绑架和精神折磨。??
程家父母早已对两个儿子为了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反目成仇、荒废正业,程景辞频繁为私事影响工作,程予砚更是彻底成了纨绔的行为忍无可忍。
程父将两人叫回老宅,大发雷霆:“你们两个混账东西!为了那么一个女人,搞得兄弟阋墙,家宅不宁,事业荒废!成何体统!立刻给我断干净!否则别怪我动用家法,断了你们所有的经济来源!”
若是以前,这种威胁或许有用。
但现在,被执念和疯狂吞噬的两人,早已听不进任何劝告。
程景辞冷着脸:“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程予砚更是直接顶撞:“断就断!没有程家,我照样能把她追回来!”
家族的施压,反而像催化剂,更加激化了他们的逆反心理和偏执,将所有的挫败和怒火都转化为更强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