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的时候,他性器就插在她穴里,被那里头层叠的嫩肉一下下吮着,他的喘息声因此粗重,却还是仔仔细细地先为她解开所有碍事的衣带。
最后是孟弥贞先受不住,她扭着腰,跪坐在他腿上动起来,紧窄的穴被撑得大开,费力吞含着男人赤红的性器,连带着脚踝处的铃铛都一颤一颤响个不停。
繁复的衣摆飘然落地,她一丝不挂地被人勾着腰身抱在怀里,陆峥吻着她下颌,揉着她后腰,在她穴里继续大力地抽插。
他们做得温存又尽兴,孟弥贞软在他怀抱里一遍遍高潮,小腹被精水撑得鼓起,小奶子则被人含着吞吃个不停。
孟弥贞只觉得浑身仿佛都烧灼着一团火,叫她口干舌燥,热得要命,于是脸颊微微侧过去,贴着墙壁,试图降下一点温度。
隐约间,孟弥贞仿佛听到一声低喘,像是隔着墙壁,从那一端传来。
从谢灼的那一端。
另一个男人的脸颊在眼前浮闪而过,但孟弥贞很快就重新沉溺在和陆峥的交欢中。
大开大合地顶弄夺走了她全副心神,她搂紧陆峥的脖颈,颤着腿根又一次高潮,在响成一片的铃铛声里,在那道低喘声里,一遍遍叫喊着陆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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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呜呜呜小夫妻第一次做爱的桥段写得我心软软。
0064 抉择
谢灼能勉强坐起身来,已经是三五日后,然而说起话来,嗓音还是嘶哑得不像样子,好几次都咳得厉害,几乎要呛出血来。
尤其试一次,他就被大夫骂一次,几次后,谢灼终于不再挣扎。
他从此开始每天坦然地握着孟弥贞的手,大小琐事都由她代为传达,还要夹杂点议论的闲话,或是混不吝蹦出一句情话。
再后来,花开得不错,天蓝得好看,果子看着不够甜这种事情,都要煞有介事地握着她手写来。
两三天后,好脾气如孟弥贞,也忍不住委婉道:“你说不出话后,怎么反而更喜欢讲话了呢。”
这句话似乎是引起了谢灼的不满,他皱起眉,伸手去抓她的手,跃跃欲试地要说点什么。
孟弥贞轻巧躲开,谢灼落了个空,捂着喉咙要讲话,孟弥贞想起大夫的申饬,又想起他咳嗽时候的样子,到底没忍心,又把手递过去。
谢灼握着她手心开始控诉她,然而写了没几句,门就被人叩响。
是楚愈。
谢灼坐在床上,面色不善地盯他一眼,指了下他手。
楚愈啊一声:“多谢殿下关怀,我手上只是些皮外伤,如今已经好全了。”
说着,摊开手给两个人看了看。
谢灼看了眼,点点头。
孟弥贞递出一只手,要他写要说的话给自己,可他似乎是来了脾气,偏头坐在一侧,仿佛没看见。
楚愈尴尬一笑:“没事的,小娘子,我只是来禀报些事情。”
孟弥贞明白了弦外之音:“那我先出去……”
话没落下,适才对她故作不见的人伸手握住她手腕,写道:“叫他说,不必避讳,我没有什么好瞒你的而且你别想丢下我偷跑。”
孟弥贞咬着唇慢吞吞讲了前面一句,后面两句实在说不出口,谢灼轻轻在她掌心点着,仿佛在嘲弄她一样。
楚愈沉默片刻,递过去几页卷轴:“我托人去带了点信物来,一来一回,到如今才送到。一是六殿下的出生年月、体貌形容的画册,再是殿下从前的书信奏折。前者也许可以伪造,但经过这些天,小娘子对殿下的字迹和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