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园把小儿子的嘴巴吸的满嘴口水,笑着拍小儿子的大屁股:“这么急挨肏啊?裤子都还没脱。”
宋知呜呜地要去扒裤子,宋园却比他更快一步,有力的大手平常做惯了力气活,撕丝袜简直是小菜一碟,不费吹灰之力,丝袜就从腿心处往外裂开,露出一个肥嘟嘟的小逼。
“爸爸快插插小花……知知想要挨肏……”宋知现学现卖,俨然是把挨肏当成一个普通的用词了。
宋园皱着眉,两根手指在穴里开拓了一番,把软肉戳的糜烂:“什么小花,知知得了骚病,小花就成了骚逼!”
“骚逼……骚逼……爸爸快插一插骚逼……”骚逼太痒了,直觉里,宋知觉得自己需要一个粗棍子来捅一捅,“爸爸……嗯……为什么不叫骚花,而要叫骚逼……”恍惚间,宋知想到了这个问题。
小花是宋园特意学的美称,骚逼才是他一直的叫法。宋园犯了难,最后才憋出一句话:“骚逼就是骚逼,你要记住了!”
“那、那……这是不是骚奶子?”宋知实在想不出奶子还有什么其他的叫法,每次被摸奶子吸奶子的时候就会加重骚病,这不是骚奶子是什么?
“知知真聪明,这么快都会举一反三了!”老汉宋园唯一知道的几个成语,总算在这时候用上了一个,“这就是知知的骚奶子啊,知知有别人没有的大骚奶子!”
老汉鸡巴硬得发疼,裤子一拉,就跪在了宋知的腿间。
“那知知的嘴巴是什么呢?”亲嘴的时候也犯骚病,“是骚嘴巴吗?”宋知天真地问道。
龟头卡在骚逼里磨蹭,这是宋园第一次没有隔着东西用鸡巴磨儿子的嫩穴,那舒爽不言而喻。他只想把鸡巴塞进去,让自己宝贝的小儿子给自己裹鸡巴,对小儿子的问题敷衍至极:“对对对,是骚嘴巴。”
反正宋园觉得小儿子身上没有一处不骚的地方。
“唔!”
宋知还有好多问题,爸爸又会治病又知道这么多知识,宋知对爸爸的崇拜感不断上升。他思索着想继续问,小花,不,是骚逼里就插进来了一个大大的蘑菇头,快要把自己撑坏了。
“不……疼……爸爸……爸爸……”宋园对小儿子的表现十分满意,一进去就把小儿子给疼哭了,这就是对他鸡巴的最大表扬。在其他时候,宋园都是默默无闻、被嫌弃的,在此刻,他得到了莫大的认同感。
紫黑的粗大肉棒只进去了一截,宋园扶着剩余的部分,慢慢地却不容置疑地破开里头紧缩的穴肉,直抵小儿子宝贵的处子膜,随即一下捅开,青涩的小穴在片刻间完全接纳了自己亲身父亲的大肉棒。
“嗯嗯……呜呜呜……爸爸爸爸……”
宋园握着小儿子的大腿根快速进出,手指细细摩挲丝袜的表面,感受丝袜沙沙的触感。
浑身都要被折腾散架了,宋知再怎么哭,宋园也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心疼他。仅留着的那一点清醒的意识,宋知突然想,揉骚奶子是会加重骚病的,骚病会让人舒服,那揉奶子就等于让自己舒服。
阴差阳错,宋知竟在这荒谬的等式里找到了性爱法则。
宋知调动着脑子里残存的记忆,手指模仿着爸爸揉奶子的手法,却始终还差点感觉,整个人像飘在半空,时上时下,但总是达不到快感的云端。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揉揉奶子……爸爸爸爸……”宋知伸着手指勾着爸爸的大手,宋园顺着儿子的意,由着宋知拽到胸口。
宋园有气性,故意摸了两下:“知知可是刚才不给爸爸吸、不给爸爸摸的呢。”
吃过肉了,再也回不到吃树皮的时候了。宋知泪眼朦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