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桐列了一份中国风礼物清单,考虑到秦先生的生日临近,又列一份生日礼物清单。
这天上午,她陪汪悬光去六环外看一个大型生活垃圾焚烧发电厂,回到办公室时正值午休,专用电梯门打开,走廊像洒了水一样明亮。
汪悬光:“刺绣围巾就可以,那块乌龙茶饼多少钱?”
“五万,私人藏家出的。”
“虽然我喝都是茶味儿,但茶饼做生日礼物有点敷衍,茶水间里秦销常喝的那块多少钱?”
“十七万,但那是拍卖会上溢价的了。”
“先买回来,当补货吧,”汪悬光不知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秦销在东南亚有玉石生意……”
邬秘书:“是。”
“你帮我找一个东西……黑玛瑙和黑曜石不够名贵,我想要一块黑色的,可以雕刻的玉石,不用太大,5到7厘米……”
说话间走廊已到尽头,邬桐抢步为夫人推开门。
办公室空无一人,白墙上的隐藏门开着,一道沉稳干练的女声从密室般的卧室传来:
“土建工程和景观园林的承包商还没定下来,一家是李副部的干女婿,另一家是小杨总的小舅子,李副部在深圳电那边出了不少力,青岛港失火是小杨总压下来的……”
蓝秘书站在衣柜前,手指滑动平板电脑,臂弯挂着一件刚脱下来的男士衬衫和马甲。
秦销坐在床边,赤裸着上半身,正在穿一件白衬衫。六月车祸,九月中枪,连连遭难,肌肉掉了不少。但昏黄灯光落身上,依然可见胸膛和腹部的流畅线条,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十足。
邬秘书下意识向身旁一瞥。
汪悬光站在门口,侧脸冷白深刻,没有丝毫表情。
但不知为何,这一刻,邬桐就是察觉到夫人微微有些不悦,主动出声:“秦先生”
蓝秘书正要拿起桌上的红宝石袖扣递给秦先生的手,闻声抬头放下手,礼貌道:“夫人”
“回来了。”
秦销温柔一笑,穿完衬衫,直接把袖子撸到手肘,对蓝秘书淡淡道:“给小杨总吧。”
“好的,我们先出去了。”
两位秘书先后离开,汪悬光径自走进卧室深处的卫生间去洗手。
秦销没随她进去,立在穿衣镜前扬起下颌,修长白皙的手指快速打着领带。
流水声哗哗而止。
汪悬光一声不吭地离开卧室,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椅子没坐下,双手撑着桌面,躬身翻文件。
翻着翻,手忽然被一只白皙修长还戴着素圈婚戒的大手给压住了。秦销隔着办公桌,略微低头,冲她温柔微笑:
“上午还顺利吧?你和频山的会是下午三点半,可以好好休一个中午。”
汪悬光头也没抬,冷漠抽回了手,刚翻了一页文件,手又被压住了。这一次秦销的拇指还在她的腕骨上暧昧摩挲:
“怎么不理我?还因为早上生气呢?”
“……”
“后来洗澡的时候,我不是帮你舔出来了吗?不够?”
汪悬光对他的黄色废料置若罔闻,手被压着,她就抽出来,猫爪在上似的争执了两轮,秦销只好绕过办公桌,站到她身后,双臂一收,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轻声问:
“如果我是透明人,是不是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嗯?”
汪悬光不动了。
秦销将她在怀里转了个圈儿,正面拥住她,那双锋利俊美的眉眼一低,含着深深的笑意道:
“刚才喝茶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