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迟早会痊愈的,但秦销有个阴影般散不去的顾虑他暂时不能勃起,非常担心习惯周五找乐子的那个人,禁欲太久会出去嫖。
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周后,有天晚上,秦销抱着汪悬光,忽然在她耳边道:“我的舌头都还能用。”
“不然现在是狗在舔我?”
“不是这个意思……”他拉开点距离,望着汪悬光沉静的黑眼睛,伸出舌尖,“你可以……坐上来。”
“……”
隔着衬衣和敷料,汪悬光轻抚贴在他胸口的无线心电监护装置:“你不会兴奋吗?”
秦销坦诚道:“八十岁的你坐上来我还是会兴奋。”
汪悬光眼睫毛一转,冷淡的目光扫过秦销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嘴唇,清晰的下颌线与喉结,轻声道: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不是直接刺激性器官,而是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