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干痛的嗓子,她给助理回了个电话。本想让助理先收着,周一带回来就行,可一听这姑娘哭得抽抽搭搭的,又怕她拿着邮件再哭一个周末,干脆把阿姐家的地址发给她,让她寄了个闪送。
挂掉电话,静静在沙发上坐了片刻,大脑仍然一片浑噩,连自己的呼吸都烤得慌。
她拿起茶几上的抗原看了一眼新冠和流感都是阴性,又拿起耳温枪测了一下,冰冷的机械音顿时在书房内响起:“温度38.1。”
终于烧起来了。
她的嘴唇动了动,喉咙在吞咽间像刀割一样剧痛。
真是加州来的快递吧?
别是秦销搞出来的什么鬼东西吧?
秦销人呢?
她点开秦销很绿的新微信头像她为他特调的苦瓜香菜茴香汁。
上一条消息停留在下午他发来的“早餐”照片上。他说【上次进食已经是上次了,刚吃上今天的第一口饭】后附一个可怜兮兮的流泪猫猫头表情包。
“……”
然后这几个小时,这个男人像死了一样安静。
他越没有消息,她越觉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