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捏住她的下颌,掰过她的头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滑进去逗弄一圈后,又用牙齿轻咬她的唇瓣,聳腰不停地问:“你说你这女人贱也不贱?一日没有男人都不行?”
言清漓脸颊潮红,用力反咬住他的唇:“……那我若是贱妇……你就是……贱男人……”
裴凌动作停了,下一瞬,他在她唇边自嘲一笑:“是,我是贱男人。”
可不就是贱?
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假意与他相好,实际跑去与他小叔偷情通奸,被捉住后毫无悔意,搅和得他们裴家天翻地覆,还执意要先“休”了他……不仅如此,她居然还顶着他裴凌之妻的头衔,跑去与陆眉那种下三滥的浪荡子在青楼暗通款曲!
可偏偏就是这种绝情无义的女人,他时至今日都忘不了。
再见到她时,他依然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捧着自己贴贴补补过的心,献宝似的交到她手里,结果换来什麽呢?她宁愿与陆眉那种男人厮混在一起,也不愿回头多看他一眼。
而他却依然不舍得撒手。
呵,他这不是贱又是什麽?
裴凌也不知自己到底应该去恨谁。
这世间的男女之情,就像老和尚口中的缘分一说,无从解释,更难以捉摸。
他只能安慰自己:怕是他裴凌上辈子做过什么亏欠她的事吧,这辈子需得来还债,不然为什么要派来这么个凉薄狠心的女人折磨他?
他黑着脸起身,迅速脱去中衣,精壮的上身泛着铜色,他单膝跪在床边,膝盖卡在了她的大腿根下,俯身重新搂住她,用力地吮吻她颈子上残留的红痕,狗撒尿占地盘似的给覆上了新的痕迹,还额外多吻出一大串来宣誓主权,那劲腰往穴儿里耸动的速度,也快得像是条发情的公狗。
一个是贱女人,一个是贱男人,就应该拴在一起别分开,不是吗?
男人趴在床边覆压着她,宽厚的脊背几乎将她整个盖严实了,除了悬在外面的两条细腿,就只能看到她攀在男人背后的几根玉指,以及从男人肩头处露出来的半个光洁的额头。
言清漓凌乱如缎的长发铺陈在被面上,与裴凌垂下来的发尾交缠,女子柔媚的娇啼与男人浑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就像那缠bzm揉在一起的乱发,怎么都拆分不开。
素了大半年的壮龄青年到底有多可怕,言清漓算是领教了。
他那腰臀像是装了发条,打进来后就没慢下来过,那力道与速度甚是凶猛,肉杵将她的花腔捣烂,搅插得宫芯酸胀发麻,小腹在不断地痉挛,她已经被入得眼花缭乱,尖叫着一连去了好几回,房中昏黄的烛光都变成了白色。
她的腿散开了,她想重新勾住他的腰,可双腿在他疾猛有力的撞击下,被砸得根本拢不住,指甲也扎不进他硬邦邦的背肌,更咬不到他的肩膀,便只能狠狠在他脊背上刮出好几道红印子。
眩晕之际,嘴唇忽然被掳走了,一条蛮横的舌头闯进来,裴凌扣住她两个脆弱的小肩膀,疯了似的抽送,随后就听他低低地闷哼几声,背肌上鼓,发条终于转到头了。
插在花径里的肉茎不断抽跳,积攒了大半年的精元足足喷涌了好一阵子才停,将那小花壶都给灌满了,这过程中,裴凌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唇,一直与她纠缠吮吻。
才释放过一回哪够啊,几乎是无缝衔接的,那刚交完存粮的肉根就又涨硬起来,裴凌的吻也随之加重。
他目光吞人,不知疲惫,吻从她唇上滑去脖子,细致地舔去了她颈窝处的汗珠,一路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被他吻过的肌肤就像着了火,白嫩的肌肤上盛放出一簇簇梅花,言清漓胸口起伏,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