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你……”
“姐姐……我要……”
“钰儿，冷静一点……”
“不！我要……姐姐……给我……”
“钰儿！……”
我爬到她的身上，跨坐着，缠着她，粘着她……
“姐姐……姐姐不喜欢钰儿吗……”
“钰儿……不……不一样……”
“我不管一不一样！”我呜咽着，“姐姐……你帮我……姐姐……我好难受……”
“钰儿……冷静一点……”为什么她要如临大敌的样子……
“姐姐……求你……求求你……”
“钰儿……”
她抱着我，安抚我，不为所动地。
最后我在她的怀里痛哭着入睡。
醒来时姐姐已经不在家了。
我穿好衣服，跑到师姐家里，抱住她开始吻她。
这天我穿的是裙子。她的手伸进裙摆，拨开内裤，直接往里撞了进去。
“啊”我站不稳了，轻微的疼痛后是被填实的满足。
不由分说地大抽大送，她没说一句话，扯开我的上衣，把内衣往下一拉，手掌裹住了我的胸，用力揉捏
身体不由自主地泄着水流，打湿了她的手，啪嗒啪嗒的水声刺激着情欲的高涨……
她把我抱到沙发上，分开我的腿，却不动作，只是细细看着。我能感受到热流在她的注视下淌出洞口……唇瓣一张一翕，吐露着清亮的液体。
“很漂亮……”她这样夸赞。
那一刻我没有想起姐姐，面对着师姐深沉的目光，只想她快点进入我
书里说，做爱时大脑分泌多巴胺、后叶催产素……很多时候被人误以为是爱情的感觉……越做越爱有它的生理机制。但快感产生的时候，如果我脑海中想的是另一个人，那么到底产生的依恋是对眼前的人还是……
仍是会不自觉想起姐姐……
师姐扳过我的脑袋，用低沉磁性的声线把我唤回：“钰儿……看着我……”
我伸手抚摸她的眉眼是充满温情的，再也没见过第一次那样的冰冷了……
“闻远溪……”我轻声呢喃。
“嗯，很好……记住，我是闻远溪……”她逼着我与她对视，手上不断地加大力度
15 | 《疯魔》1113 爱别离
我跟闻远溪谈恋爱了。
我会问她，为什么喜欢我，喜欢我什么。
她说因为你是李钰啊。
“李钰有什么好的吗？”
“李钰有什么不好的吗？”
有一天带闻远溪回家，姐姐也在。
“姐”我跑过去抱住她。
她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发。
“姐，她是闻远溪。”我拉着姐姐走到闻远溪面前。
“你好。”
“你好。”
她们是怎么做到一齐将脸上所有表情隐去的？空无一物仿佛所有情绪都不见了。
我那时并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
我的初恋是一个女生，她还是我的初吻，我的初夜……
如果换作是一男一女，女孩会不会因此将男孩放在心上最特别的位置？或者换作别人，会不会将她视为最特别的存在？
可我没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可以丢弃的。人生路很长，而一层膜的破裂也并不是多伟大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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