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震雄风后的安朝精力比从前旺盛得多,如果这可以令我快乐,那么接下来的一切让我欲哭无泪,欲死不能,因为……因为他实在太可怕了。

他要不够,他怎么就要不够呢?这些天,这段被他的无底欲望折磨的日子里,我总是费解着,难道不出弹时间过长,导致大炮失灵?或者欲望一物如同湖里的水,雨越大积越多?不知道,统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被他榨干了,这种感觉让人很想把老公阉了。

对不起,安朝,我知道我不该这样说,可你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啊,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每天晚上不折腾一个时辰不罢休,这这这,这不简直谋杀嘛!老公能折腾本来是件好事,多少女人羡慕不来,你说我要是抱怨吧,还显得特矫情,可别人是享受并矫情着,我偏偏有苦不能说,有伤难出口,黄连啊,我这个哑巴遇到你,真是做了超级大孽了。

压迫的极致就是反抗,终于有一晚,我奋力推开这只禽兽:“我不愿意,听不见吗?我不愿意!”

“老婆,我在爱你呀。”他一向不理会我的抗议,坚持“不要就是要”的理论,两手抓两手硬,并且发扬不事实求事,自主创新的精神,把理论扩大化,于是“不要就是要”变成了“不要就是很想要”,坚持认为我在欲拒还迎,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不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老婆,我知道你其实做梦都想我爱你……”

前面有堵墙我一定会去撞的:“不是,不是!”

“嗯?”他声音拖得长长的:“你敢不梦见我?我批准你不随时随地想我了?”

“不——”我□□。

他皱眉:“闭嘴,这个时候开口最有损魅力了。”

窒息的搂抱,疯而乱的亲吻,几乎和安辰一模一样,不愧是父子。自从那晚从安定王府“逃”出来,我对这种欢爱方式有了些许抵触,并不如以往那么偏爱,不禁将身子向后缩:“别,我今天不舒服。”

这句话果然凑效,他立刻停止了动作,仔细观察我的脸色:“是有点儿苍白,哪不舒服?怎么不看太医?”

“躺一宿就没事了。”我顺势躺倒,转过身,意味深长地:“老毛病了。”

他无声,过一会儿,乖乖地躺下。

我偷笑,谁让你当年让年轻的我患了咳症,虽然八百年前就好了,可不收点利息岂非不划算?怪就怪你当初无视我,哼哼,自作孽不可活。

所谓过犹不及,凡事适量是王道,虽然不愿,却也要让他得手几次,好在他已有了心理阴影,老以为我身体不适,不敢过于肆意,日子也还过的去。

转眼又到了端午,我对所谓习俗一概不理,只叫它“吃粽子节”。春已然是极致,荼蘼花事了,新鲜瓜果尽熟,是个散发着跳跃的香气的季节。

宫里是个无聊的地方,一年到头,里头的人只等着有限的几个节日,好容易挨到,自然要好好乐和乐和。今年端午也不例外,又恰逢安朝身体和心灵痊愈的大喜日子,所以安朝的情绪反而比我高涨,筵席办得比往年盛大得多,又因皇上有兴致,其他人没的说,自然是相陪凑趣,一时间比过年还要热闹。

筵席中午就开始了,我亲自把年幼的女儿们安置好,便赶来赴宴。

再再早就到了,坐在哥哥旁边,安朝和黄广义够筹交错,言谈甚欢,导致黄大人的女儿皇后娘娘被晾在一旁,除了我这个幸灾乐祸者,没人看她一眼,哈,看着她万念俱灰的小脸,我好快乐哦。

皇后今儿穿了件浅碧色的裙子,与平日动辄惹眼耀目的风格不同,今天的她略施粉黛,淡淡的平静的哀愁,头上也不见什么华贵的装饰,几件精巧的银饰而已。其实我应该担心,因为这正是安朝喜欢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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