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总是大车好东西拉给裴晏。

  老太太想到这,不免心烦气躁。

  “此事我有安排,你们别急,看好几个丫头。”

  “是。”两个儿媳妇领命告退。

  裴晏这边带着晚晴回了云碧院,晚晴炸开了锅,

  “姑娘,那夜您不是自尽?奴婢就说呢,您的性子别说是太傅,就是调戏了皇帝也不会自尽啊,原来是有狐狸精害你,那是谁呢?”

  晚晴围着裴晏打转。

  裴晏坐在榻上,捧着个汝窑天青裂片瓷杯喝茶,幽幽笑道:“那依你看,是谁呢?”

  晚晴皱着眉琢磨开来,

  “按说跟你最不对付的是二小姐,二小姐最像做这件事的人,可四小姐也不能摆脱嫌疑,四小姐最可恶了!”晚晴情绪有些激动,对裴云最为不满,

  “平日在小姐面前唯唯诺诺,暗地里没少搬弄是非……”晚晴比鄙夷以及愤怒。

  “只有大小姐……”晚晴挠了挠腮,“大小姐性情温和,不像是做这件事的人,可毕竟她们都靠着咱们家的银子花呢……谁知道她们会不会打咱们的主意呢?”

  裴晏浅酌几口,唇角的笑意冷冽了几分,将杯子放下,“放心,我不会让她们得逞。”

  既然得了她的身体,就得替她报仇,替她保护属于她的东西。

  裴晏累了,午觉睡到了晚边,夕阳西下,融化些了雪,寒意更甚,夜里她和衣在床上,看着晚晴打络子,晚晴手艺很好。

  “你这哪学的?”晚晴没几下,手只小兔子样子的千丝结就成了,

  晚晴得意地笑着,“小姐您忘啦,咱们杭州这种手艺遍大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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