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裴晏望着剩下的几只手,解释道:“陛下的雅间价值千两,是我给打了折,而这最后个雅间,虽然位置不是特别好,可地方最大,能容纳的名额最多,我收六千两,你们看着办,本来我知道你们今个儿都是冲着我的雅间来的,所以特意留了间,如果你们不乐意,我会放给等在门外那些富商。”
姑娘们牙齿咬的稀疏作响,就怪这些富商抬价。
哪里能这么贵嘛!
这下好了,这个价格已经打倒了大片。
最后依旧有三只手还没退缩。
可问题是她们没带这么多银票?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突然间那个拿着五千两银票的李家姑娘,跟旁边位交好的姑娘道:“要不咱们俩凑六千,名额再分!”
“好!”
二人不由分说,付了钱。
晚晴当场给了对牌,裴晏写请帖。
其他人没料到可以凑单,下子傻眼了,更是捶胸顿足,懊恼不已。
这个时候,人群最后的卢月儿红着眼狠厉地盯着裴晏。
自打裴晏进宫后,她的端庄都被她给消磨了。
她现在最厌恶的人就是裴晏,没有之。
崔莺莺知道她心之气,边推搡着她,小声劝道:“算了,月儿姐姐,你去让她给写张请帖吧,我们家雅间还空个名额,你再不写,真的没位置了,你难道不想看看大都督怎么修理她吗?”
她确实很想,想得发疯。
她不是没想过私下伪造请帖,结果裴晏还盖了私印,这不重要,重要是她的字迹居然很难模仿,她以前自信书法不错,可以以假乱真,可裴晏的字迹她模仿不来,她气死了。
那飘逸的行楷,居然被哥哥大大惊艳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