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选秀,她本人也直想进宫时,雪花的心里,才彻底的没有了芥蒂。

  可是不成想,世事难料,沈落雁进宫竟然成了泡影。

  好在她和韩啸已经成了亲,而且还是皇上赐婚,雪花也就没有了其他的想法。

  烟霞和笼月此时看着雪花脸上莫测的神情,犹豫着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继续说!”雪花简单的命令道。

  烟霞听了雪花的话,不再犹豫,说道:“夫人,奴婢听说,昨日晚上,爷和表姑娘在闭月居门前,说了好会儿话。”

  笼月继续道:“奴婢听到跟在表姑娘身边的怜儿说,后来,表姑娘给了爷个东西,爷收下了。”

  笼月的语气,变得小心翼翼了。

  雪花身上的气场,有了变化。

  小脸紧绷,红唇紧抿,如泓的眸子,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烟霞觑着雪花的神,说道:“那个东西,据说是个玉佩。”

  烟霞的话,暗示了几个字——

  私相授受!

  个未婚的姑娘,给个男子玉佩,在这个表哥和表妹最易结亲的年代,那还能是什么意思呢?

  雪花猛地站了起来,冷声吩咐道:“给我梳妆,我们去松鹤堂!”

  “是!”

  两个丫头,立刻麻利的拾掇雪花。

  **

  松鹤堂里灯火通明,空气虽然仍飘荡着淡淡的药味儿,但是气氛却很热闹。

  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欢快。

  这和几天前的压抑截然相反,和以前那种肃然的氛围也大相径庭。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雪花还没有走到正房的门口,就听到了从老夫人的屋子里传出的笑声。

  雪花心沉,忽然有些忐忑。

  她竟然不想进去了。

  不过,逃避可不是她的性子,深吸口气,雪花举步往里走去。

  她倒要看看,老夫人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屋子里,老夫人坐在炕上,身后倚着个暗金绣双鹤的大靠枕,身上穿着件暗红绣寿字纹的长褙子,额头上系着条枣红,间镶嵌了颗宝石的抹额,花白的头发都盘在头顶,上面插着赤金镶嵌翠的朱钗。

  脸那些沟沟壑壑的线条,此时都柔和的耷拉着,没有丝的严厉样子,眼睛微眯,嘴角上挑,看看面前的乖巧出挑的外孙女,再看看旁坐着的孙子,心里说不出的舒畅。

  韩瑚今日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素淡,身上穿着件浅紫的长褙子,脖子上戴着串米粒大小的珍珠项链,耳朵上是对帝王雕刻成蝶形的耳坠,头上插着赤金镶嵌红宝石双蝶戏珠的头面,腕子上是对赤金的虾须镯。

  韩瑚此时坐在老夫人旁边,脸的喜,声音透着高兴,“娘,您今天的气真是好多了,这都是啸儿的功劳。”

  韩瑚说着,看了眼如松般坐在椅子上的侄子,继续笑着道:“我算是看出来了,您的心里,就只有啸儿,这不,啸儿在这陪了您几天,您立刻什么病都好了。”

  老夫人听了韩瑚的话,笑呵呵的道:“我孙子当然是个好的,不过,我这心里不仅只有啸儿,也有落雁丫头,只要他们两个人在我眼前,我这心里就说不出的喜欢,什么病都没有了。”

  旁的王夫人听了老夫人的话,看了眼面表情的韩啸,眼珠转说道:“娘,依媳妇的意思,那以后就让他们两个天天服侍您,服侍您辈子。”

  “那感情好。”老夫人立刻点头,表示赞同,“听见了不,啸儿,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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