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高蜓、如峰,弧线分明,带着坚毅的气势。
没错,是自家男人的鼻。
唇,略薄,抿起时有条刚硬的线条,显示着冷硬的气质。
没错,是自家男人的唇。
雪花左看、右看,这就是自家那个英俊的男人呀!
可为毛她觉得有种违和感?
这还是那个惜字如金,常常竿子打不出个屁来的男人吗?
这纯粹是个专抠字眼,小肚鸡肠的男人!
这个男人,让她有掐死他的冲动!
雪花想到这儿,猛地直起身子,小手向着韩啸的脖子伸去。
“你要掐死爷么?”
雪花的小手刚碰上韩啸的脖子,韩啸冷幽幽的话就传到了雪花的耳朵里。
又是“么”!
雪花差点抓狂。
“爷,咱不用‘么’字了,咱用‘吗’字,好不好?”雪花说着,小手开始在韩啸的脖子上比量。
“你要掐死爷吗?”韩啸从善如流的道。
“爷,你不觉得你话太多了吗?”
雪花顺嘴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然后,终于在韩啸的脖子上发现了道“印”。
对!就是“印”!
说白了,也就是韩啸脖子上的道折痕。
雪花的小手,对着那道“印”就抠了下去。
锋利的指甲刺入印里,韩啸皱眉。
雪花抠!抠!抠!
什么到没抠下来。
松了口气。
“爷,你是真的。”雪花放心的说道。
雪花都快怀疑韩啸是被别易容的,脸上戴着副人皮面具。
韩啸吸了口气,目光森然的看了雪花眼。
“爷以为你想用指甲挠死爷呢。”
听了韩啸的话,雪花心虚的吐了吐舌头。
就着火光,雪花发现,韩啸的脖子上,被她的指甲抠过的地方,泛出了血丝。
心虚的同时,雪花又心疼了。
她干嘛真使劲呀!
不,是她干嘛要留那么长的指甲呀!
雪花心里暗自自责,小手却又覆上了韩啸的额头。
她还是觉得面前的男人不对劲。
“没发烧呀?”雪花皱着眉头,不解的道:“怎么这么多话了?”
韩啸不动声的磨了磨牙,白天才抱怨他不说话,说他不搭理她,结果现在又嫌他话多。
“白天,是谁脸哀怨的抱怨爷不说话了?”韩啸冷声道。
呃?雪花恍然。
是因为这样吗?
是她白天的话起了作用?
某人真的在努力改变?
不论是出于她是他妻子的道义,还是出于他对她感情的复苏,这都应该是令雪花感到高兴的事儿。
可是,为毛她却有种反作用的赶脚?
如此说来,她这是自作自受吗?挖了坑,埋自己吗?
雪花忽然觉得,她自说自话的时候,貌似比应付个可以用小肚鸡肠来形容的男人,要更轻松些。
最起码,她不用绞尽脑汁的自我辩解。
雪花发现,这些年她之所以在言辞上向都是完胜韩啸,可能就是因为韩啸高冷的缘故。
否则,韩啸若是愿意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