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守二门的婆子的遭遇,相信府里的下人们都心知肚明。
再说,即便有人嚼舌,雪花也不在乎了。
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悍妇之名她都不怕,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何况,她和自家男人亲热,天经地义,碍着别人什么事儿?
她不就是和自家男人体验了次车震嘛,她乐意!
雪花边被韩啸抱着往门里走,边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守门的婆子见到韩啸抱着雪花走近,连忙恭敬的把门打开。
雪花的脑袋埋在韩啸的怀里,心里满是幸福的泡泡。
雪花发现,原来她的心里也有不安分的因子,她竟然很喜欢这种禁忌刺激的感觉,觉得偶尔为之真是能调节情绪。
话说,她不会真的很、那个、不守妇道吧?
雪花开始自我检讨,然后不经意间抬头,目光正落在守门婆子的脸上。
心里“咯噔”下。
雪花立刻瞪大了眼睛,守门的婆子见自家夫人看过来,连忙恭敬的低下了头。
雪花摇晃了下脑袋,她定是被乔逸那家伙弄得有心里阴影了,竟然看人就觉得脸皮在动。
时间已近子夜,月光暗淡,夜风沁凉,稀疏的星星若醒若睡。
片乌云飘过,原本暗淡的月牙,被彻底掩住了光芒。
光秃秃的树枝如同恶魔,在黑暗挥动着双手。
“啊——”
蓦然,凄厉的尖叫响了起来。
韩啸脚步顿,随即向声音的来出飞掠而去。
雪花的心揪了起来。
这半夜三更的,这叫声太瘆人了。
假山旁的地上扔着盏灯笼,忽明忽灭的灯光照耀着旁边的具白骨。
阴森恐怖,触目惊心。
个丫头装扮的人跌坐在地上,瞪大了眼睛,不停歇的发出凄厉的叫声。
韩啸只看了眼,就把雪花的头猛地按到了胸前,“别看!”
低沉的声音,让雪花不得不服从的把头重新埋到了韩啸胸前。
韩啸既然不让她看,肯定是她不能看,而且,雪花不得不承认,她刚才,眼睛的余光扫好像看到了某些白乎乎的东西。
雪花不由的激灵,把脑袋更向韩啸的胸前埋了埋。
丫的,她觉得她今天晚上已经受够了惊吓了,她不想再受了。
韩啸手指动,道劲风袭去,那个丫头立刻发不出声音了。
这时,阵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赶了过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有人大声问道。
灯影憧憧,人影晃动,很快,府里的侍卫跑了过来。
看到韩啸在此,那些人立刻住声。
但是看到地上的东西,又都倒吸了口凉气。
“怎么回事?”定国公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报国公爷,这里发现了具白骨。”
护卫的句话,雪花再怀疑她看到的东西。
丫的,怎么会有白骨?
“这、这是吴妈妈的镯镯子。”个丫头哆哆嗦嗦的声音。
“吴妈妈今天晚上肚子不舒服,半夜起来说是要去茅厕”另个哆哆嗦嗦的声音没说完,人就吓晕了过去。
定国公和韩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