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桂姨娘望着定国公哀叫声,泪流满面。
她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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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脚步愉快的踏出“丹园”,对韩啸说道:“爷,你先回房吧,我再去把明王府砸了。”
韩啸闻言停主脚步,“不累吗?”
“不累!”雪花所谓的挥了挥手,“打上门去这么痛快的事儿,怎么会累?”
话说,她两辈子也没干过这么爽快的事。
韩啸眉头跳了跳,他发现,自己的小女人貌似有暴力倾向。
他已经听顾贤讲过了雪花的分析,对雪花的话深表赞同,不过,现在他倒怀疑,这个小女人其实只是想施暴。
但是,他的女人,终归是不同的。
论那颗小脑袋里有什么,都是最耀眼的。
阳光撒在韩啸银的箭袖锦袍上,银线绣成的祥云纹路随着韩啸的走动荡起阵阵波纹,在这波纹,韩啸伸手牵起了雪花的手,鸾鸟祥云瞬间融为体,仿佛要踏云而去。
走在后面的丫头们,看着前面的两个主子,不禁有些直眼。
“爷,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我的手?”雪花眨了眨眼,调皮的问道。
韩啸面不改,粗大的手指搓了搓雪花柔嫩的手心,“你是爷是女人,爷有何不敢?我们夫妻恩爱情深,任何谣言都会不攻自破。”
哦,原来如此!
雪花明白了,韩啸是要和她去秀恩爱。
是呀,外面传言她不洁,给她家爷头上扣帽子,她和韩啸秀恩爱,正是攻破谣言的手段。
这招,在现代名人,是惯用的手段了。
看来,有些哲理真是古今通用。
雪花很是威风的蹬上了那辆骚包气派的郡主规制的马车,韩啸则是骑在高头大马上,众的丫头婆子拿着扫帚,提着烧火棍,气势十足的跟在马车后头。
就雪花和韩啸摆出的这副阵仗,纯粹是故意告诉京城的百姓——
有大事要发生了,有热闹可看了。
“呼啦啦”,很快,马车后就跟了长长的队伍,而且,队伍直在不断的壮大,不时的有爱凑热闹的人加入进来,更有挑着担子的,背着箩筐的,连生意也不做了,收了摊子就跟着队伍走。
“喂,这不是定国公世子吗?这气势汹汹的是去干嘛呀?”个挑着担子的小贩问旁边个算命的。
算命的身破道袍,举着个破白布幡,听了小贩的话,瞪眼,“老道若是说了,岂不是泄露天机?”
“还天机?”另个推着小推车的壮汉不屑的道:“看这架势,这就是去打架的,还有什么天机?”
“不错,看到前面那马车了吗?那可是青河郡主的依仗。”个背着布袋,拿着快板的,说书人打扮的年男人神秘兮兮的道:“那可是这两天传的最盛的人物。”
“是呀,听说是和庆国公有染,被人捉歼在床”
“还听说她成亲当日,没有落红”
“切!你们知道什么,几年前就传闻她和韩世子、庆国公分别纠缠不清”
时间,跟在马车后面的人议论纷纷,两眼放光。
“你们放屁!谁敢污蔑我们青河郡主,我杀了他!”个抗着扁担的大汉,怒喝声,对着议论的最凶的几个人就轮了过去。
这时,另外个大汉也大声道:“就是,青河郡主发明了按压井,救了我们数受灾百姓的命,你们竟敢如此污蔑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