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语看着肖玉容不屑的样子,瞪着双眼,暗自咬牙。
“现在,乖乖的去把韩啸引来,只要李雪花死了,我死了,韩啸也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你也参加了这件事儿,到时候,你依然是国公府的小姐,依然可以凭借家势嫁人,否则,哼哼”
肖玉容说到这儿,眼里露出丝狠厉,“我定会把这件事儿告诉韩啸,你就等着身败名裂,被赶出家门吧!”
“肖玉容,你好卑鄙!”席莫语脸大变。
“我卑鄙?是你自己笨好不好?”肖玉容嗤笑声,“不过,或许你可以向我证明下,你对韩啸的心,比你自己的名声更重要,那么你可以去把这件事儿告诉韩啸,那么死的就只有我了。”
“你”席莫语恨恨的瞪着肖玉容,咬了咬牙,转身欲走。
“席莫语,只要韩啸没事儿,我论死活,必定让出正妻之位。”雪花看着想莫语的背影说道。
论如何,先把空头支票开出去,雪花只求不是她所料想的那种情况发生。
席莫语的身影顿了顿,没有回头,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肖玉容眉梢挑,转过身来笑吟吟的对着雪花道:“李雪花,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席莫语到底会不会把实情告诉韩啸,让韩啸来救你?”
雪花看着面前这张脸上露出的那种志在必得,辜害的笑容,觉得她今天若是不死,以后肯定会对自己的脸产生心里阴影。
他妈的小践人肖玉容,你他丫的顶着姐的脸,露出姐惯有的表情,真特么的让人接受不了。
雪花没有理会肖玉容的话,她刚才的话虽然说了,但也没抱希望,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席莫语毕竟不同于肖玉容,还没到这种疯狂的地步,断不会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把实情告诉韩啸的。
“怎么,知道自己必输疑了吗?”肖玉容露出了得意的笑。
“肖玉容,我真庆幸席大哥没娶你,就你这幅心里扭曲的样子,谁娶了你谁倒霉。”雪花专挑肖玉容的伤疤戳。
肖玉容听了雪花的话,果然变了脸,露出了狰狞的模样,“李雪花,你别得意,会儿有你哭的!”
肖玉容说完,手上银光闪,晃了晃手里的几枚银针,换上了不怀好意的表情,慢悠悠的道:“李雪花,会儿我要让韩啸亲手杀了你,然后再顶着你的模样,把这几枚银针刺入他的心脏,你说,那是不是很有趣?”
有趣你丫的毛呀!
雪花内心大骂,嘴上却说道:“肖玉容,你的目的其实非是要我死罢了,席莫语说的对,韩啸杀了我后,你未必不能趁着韩啸分心的时候脱身,到时候我死了,切死对证,谁也不能说这件事儿是你做的,我相信,席莫语是万万不会说的,更何况,韩啸是辜的,你又何必因为多杀个辜的人,而搭上自己?”
雪花开始苦口婆心的进行游说行为。
“他辜?”肖玉容听了雪花的话,立刻尖声道:“他是最该死的个人!”
卧槽,她家爷什么时候得罪这个疯女人了?
看出了雪花的不解,肖玉容恨恨的道:“这些年若不是他,你能活到今天?”
雪**下惊。
肖玉容继续咬牙道:“当年在青河县衙,若不是他阻了阻,若不是他派去的丫头伸手挡开了如花,你早就被如花咬掉了半个脑袋了!”
“原来当年把银针插进如花脑袋里的人是你!”雪花蓦然明白了。
“不错!正是我!”肖玉容得意的道。
“看来,你当日也是-->>